“咱们现在就去?”严宽连忙说道。
“着啥急?心急吃不了热豆腐!”
四爷瞟了严宽一眼,说道:“你以为逮鹰这么简单啊?得先找好鹰场,搭好鹰铺,把一切都准备团停当才能开始,否则白忙活!“
“需要这么麻烦吗?”严宽颇不以为然。
“这还叫麻烦?搁在以前,逮鹰得叫请鹰,跟娶媳妇儿一样,规矩多着呢。”
“而且把鹰请回来之后,也得跟伺候老婆一样伺候它,要不然人家拼什么给你打猎。”
四爷平时话不多,可一旦说起打猎来,马上就滔滔不绝了,一边抽烟,一边给严宽讲里边的规矩。
刚开始,严宽还不怎么放在心上,觉得他小题大做,可是听着听着,也不禁入迷了。
这规矩虽然多,但每一样都有来历,就跟工厂的警示牌一样,每一句标语之后,都是一桩惨剧。
在四爷家待到晚上,严宽才回家,一路上想的的都是自己牵狗驾鹰的场面。
只是四爷说了,这种事情不能急,得先去高山上找鹰场。
每一头鹰,都有自己的活动领地,你需要找到它的领地,然后观察它外出捕猎的规律。
等把一切都摸清楚之后,再在它的必经之路上搭鹰铺,才有机会抓住它。
光是听着,严宽就已经非常兴奋了。
此时,天已经不早了,可是家里还是有很多客人。
自从严宽买了家具之后,他家俨然成为了村民活动中心。
左邻右舍们,排着队来这里参观。
有时候,他们还会因为谁在沙发上坐得久了而争吵。
至于那五斗橱就更加不用说了。
村里家家户户,唯一的柜子可能就是大红柜,像这种东西,搁在以前,都得是大财主家才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