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新此时心中已经闪过了一丝猜测,这个猜测随着马魁刚刚的确认越发清晰。
没错,这十有八九是自己妈妈的父亲,也就是自己的“姥爷”了。想到这层关系,汪新一时间有些心头发堵。
他接过文件来,仔细看了下去。马魁在一边有些想不通地说:“这也说不通啊,流氓罪的案子怎么会到咱刑警序列的卷宗来?”
“好像是因为这个沈三山和那个女人私通时,被女人的家人发现,结果女人的弟弟动了手,把这个沈三山打的还挺严重,涉嫌刑事犯罪了,现在这个沈三山还在医院里躺着昏迷呢。”汪新仔细看完了这个案子的所有内容,有些沉重的说。
“打的这么严重?那到咱这里也不奇怪......你也别瞎寻思,说不定只是同村的人,你妈也从没说过自己父亲叫什么不是?”马魁反过来安慰道。
汪新听后苦笑,心中暗想:像这种狗血倒灶的剧情,十有八九都不会错的。原着里自己母亲的这个父亲年轻的时候没当起一个父亲的责任,晚年得了肾病了想起自己闺女来了,实在是让人愤慨。
汪新想了想,说:“师父,今天我想申请个外勤,去医院看看这个人,可以不?”
马魁点点头说:“也行吧,我看你小子不去确认一下也不甘心,该去去吧。”
宁阳市人民医院。
在当时这个时代,流氓罪还是一个非常严重的罪行,一旦被抓到,那起码几年大牢是少不了的,情节严重的甚至都有可能被执行枪决。
这个叫沈三山的家伙似乎受伤很重,在沈家村附近的县医院看不了,负责看管他的警察只好连夜找车把他送到市医院来救治。
市医院距离市局这边并不远,汪新一路蹬着自行车,只花了一刻钟便到了目的地。
走到沈三山的看护病房外,汪新向负责的大夫和护士亮了警官证,接着询问起里面人的情况。
听说面前这个警察问到里面这个“老流氓”,再加上汪新的卖相着实出众,两个负责看护的小护士当即争先恐后的把自己知道的所有事情全部透露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