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铮站在窗前，盯着屏幕上那条来自市中心写字楼的定位信息。夏岚的调查团队已经确认，所有匿名信件和网络攻击的信息源头都指向那里。
他拨通了花叶萱的电话，“帮我查一下那栋楼的租户名单。”
“已经在做了。”花叶萱的声音冷静而干练，“这栋楼是商业综合体，入驻企业不少，但最近三个月有资金流动异常记录的只有两家公司。”
“哪两家？”
“一家是医药科技公司，另一家是医疗咨询机构。前者刚被我们收购的竞争对手并购，后者则是某位业内资深律师名下的关联企业。”
罗铮沉默了几秒，“联系那位律师，我要见他。”
“你确定？”花叶萱问。
“我需要一个突破口。”罗铮语气坚定，“他们想用感情问题打击我，那就从这里撕开他们的防线。”
第二天上午，罗铮独自来到律师事务所。对方没有拒绝见面，似乎早有预料。
会客室内，一位年约五十、穿着定制西装的男人坐在皮质沙发上，正慢条斯理地翻阅文件。见到罗铮进来，他微微一笑，合上文件夹。
“罗医生，久仰。”
罗铮坐下，目光平静，“你是幕后主使？”
男人不否认，反而笑了，“我只是个法律顾问。”
“法律顾问不会安排匿名信、伪造证据、抹黑我和沈悦的关系。”罗铮直视着对方，“你们的目的，是破坏我的私人关系网，让我陷入孤立。”
男人轻轻鼓掌，“聪明。不过，我只是执行者，真正想让你出局的人……你应该也猜到了吧？”
罗铮没说话，眼神却更冷了。
“你动了他们的蛋糕。”男人继续道，“你的中医项目，打破了传统医疗集团的垄断格局。他们不能容忍一个退役兵医搅乱市场。”
“所以就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
“商场如战场。”男人耸耸肩，“只是方式不同罢了。”
罗铮站起身，“告诉他们，我不怕。”
男人笑了笑，“我知道你不怕，但问题是，你身边的人呢？比如沈悦、方晴、楚瑶……她们能承受多大的压力？”
罗铮转身离开，身后传来一句轻声的话：“小心点，罗医生。有些人，比你想的还要疯狂。”
回到办公室后，罗铮召集了沈悦、方晴、花叶萱和夏岚。
“我已经知道是谁在背后搞鬼。”他说，“但他们真正的目标不是我，而是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