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趣的尝试，年轻人。"男子开口道，声音冰冷，"但你以为重构一个小小的食堂系统就能改变星海学院的运行法则吗？"
赵师傅脸色骤变："是教育局特派员！"
"正确。"男子微微颔首，"星海学院是全国教育分层实验的重要一环。食堂系统只是冰山一角，而你们的小小破坏已经被记录。"
林小凡想要反驳，却只能发出语法混乱的词句。正在这时，控制室的门突然被打开，苏雨晴快步走了进来。
"够了，程局长。"她的声音出奇地冷静，"这不是您承诺的实验范围。"
屏幕中的男子看到苏雨晴，表情微微变化："苏小姐，你不应该干涉这件事。"
"我作为项目内部监督人，有权终止任何超出伦理范围的实验。"苏雨晴说着，从口袋里拿出一个小设备，插入控制台侧面的插槽，"根据协议第17条，我启动临时冻结程序。"
屏幕闪烁几下，中年男子的影像消失了，系统显示："外部连接已断开，本地控制恢复。"
林小凡目瞪口呆地看着苏雨晴，后者冷静地收回设备，转向他们："我们需要离开这里，10分钟后安保系统会重置。"
次日中午，食堂里发生了奇怪的变化。所有学生排在同一队伍里，无论学分高低，每个人都获得了相同分量和质量的食物。更令人惊讶的是，李阿姨的手不再抖了，她精准地给每位学生打着饭菜，脸上带着久违的微笑。
"这也太神奇了吧？"叶暖暖惊讶地看着自己盘子里的红烧肉，分量和林小凡的一模一样，"我还以为这种好事只有学霸才能享受呢。"
林小凡的语言能力已经恢复，他笑着推了推眼镜："这才是公平的教育环境应有的样子。"
他们找了个角落坐下，叶暖暖好奇地问："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我总觉得你没告诉我全部真相。"
林小凡正准备回答，却看到苏雨晴端着餐盘走了过来，出人意料地在他们对面坐下。
"她怎么...？"叶暖暖瞪大眼睛，小声问。星海学院的校花从不和普通学生同桌吃饭，这简直是天方夜谭。
"黎曼面理论应用得不错。"苏雨晴开门见山地对林小凡说，声音很低，只有他们能听见，"但你的推导中有两处漏洞，如果不是我及时干预，后果不堪设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