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长？"林小凡抓住了这个信息，"谁是会长？"
张浩冷笑一声："你很快就会知道了。"他的手突然抬起，林小凡以为他要动手，却见他只是轻轻按了按自己的颈后，眼神瞬间变得呆滞。
通过拓扑视觉，林小凡惊恐地看到张浩体内的能量流突然改变了方向，一股红色的脉冲从颈部芯片接口涌出，席卷全身。
"该死，他被远程控制了！"林小凡意识到危险，迅速后退。
张浩的动作忽然变得机械而精准，完全不像平时那种蛮力风格。他的攻击轨迹在林小凡的拓扑视觉中呈现为完美的抛物线，每一拳都精确地瞄准要害。
林小凡勉强闪避着，同时大声呼叫："张浩！清醒一点！你被控制了！"
【警告：对方已进入受控状态，语言刺激无效。建议立即撤离或使用干扰设备。】
林小凡想起了叶暖暖给的金属球，一边躲避着张浩越来越快的攻击，一边摸索口袋。
就在张浩的拳头即将击中林小凡面部时，林小凡终于掏出金属球，拧动顶部的开关，将它扔向张浩。
金属球在半空中炸开，释放出一圈蓝色的电磁波。张浩的动作立刻变得僵硬，颈后的芯片接口发出刺耳的噪音，冒出一缕青烟。
"啊！"张浩痛苦地捂住后颈，跪倒在地，"我...我这是在哪？"
林小凡警惕地保持距离："张浩？你还好吗？"
张浩抬起头，眼神已恢复清明，但充满困惑："林小凡？我们在图书馆？我刚才...好像失去了意识..."
"你被芯片控制了，"林小凡解释道，"那个植入你颈后的记忆芯片，它不只是存储记忆，还能远程控制你的行动。"
张浩的表情从困惑转为恐惧，再到愤怒："那些混蛋！他们说这只是知识辅助设备，能让我学习更快！"
"看来芯片的功能远不止于此，"林小凡谨慎地说，"你还记得是谁给你植入芯片的吗？"
张浩揉着太阳穴，努力回忆："是...在一次学霸联盟的仪式上...我被许诺会变得更聪明，甚至不用复习就能通过考试。那个给我植入芯片的人戴着面具，但我记得他手术刀上刻有一个特殊的图案..."
"杨辉三角？"林小凡问。
张浩猛地抬头："对！你怎么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