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的叔祖父。"叶明远严肃地看着他，"家族血脉是系统选择宿主的首要条件。你的名字'小凡'，其实是'明哲'二字的谐音变体，你父母并不知情，但他们在潜意识中受到了系统的影响。"
林小凡感到一阵晕眩，这个信息太过震撼。叶暖暖悄悄握住了他的手，给予无声的支持。
"那苏雨晴呢？她怎么会是第二代宿主？"林小凡问出了心中最大的疑惑，"她和我有血缘关系吗？"
叶明远摇摇头："苏雨晴是意外。当初第二代宿主应该是你父亲，但他逃离了星海，系统不得不选择了备选血脉——苏雨晴的母亲与林家有远亲关系。"
"所以...她会恨我？"林小凡想起苏雨晴每次看向自己时那冰冷的眼神。
"不是恨，是恐惧。"叶明远叹息道，"她是唯一一个成功摆脱系统但存活下来的宿主，代价是失去了部分记忆和情感。她害怕系统会重新找上她。"
阿黄此时跳上了工作台，对着屏幕上的某个图像发出低沉的呜咽。
"看来阿黄也知道些什么。"叶明远若有所思地看着橘猫，"这只猫不简单，它与初代宿主有特殊联系。"
林小凡回想起阿黄总是在关键时刻出现的怪异行为："它是...林明哲的宠物？"
"不。"叶明远摇头，"阿黄是系统的一部分，它是林明哲意识的碎片具现化。"
这个回答让林小凡倒吸一口冷气，他不由自主地看向阿黄，发现猫咪正用一种近乎人类的眼神回望着他。
【系统提示：已检测到初代宿主意识碎片，正在尝试重建连接...】
林小凡的眼镜上闪过一串代码，小柒的声音却变得断断续续："警...告...临界...点...即将...突破..."
"小柒？"林小凡担心地喊道，"怎么了？"
【系统重置中...接入初代数据库...】
突然，林小凡的眼前一黑，再恢复视线时，他发现自己站在一片空旷的白色空间中，面前站着一个模糊的人影。
"你好，林小凡。"人影开口，声音既陌生又熟悉，"我是林明哲，或者说，是他留下的一段程序。"
"这是...系统内部？"林小凡环顾四周，一切都像是数字化的虚拟空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