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洞的边界。"老刘解释道，围裙上的霍金辐射公式开始发光，"一旦跨越那条线，就再也无法回到我们的时空。但你父亲为了保护这个世界，主动选择了在那里工作。"
林小凡感到世界在旋转："你的意思是，我爸爸被困在黑洞里了？"
"不是被困，是在守护。"陈师傅用抹布轻抚着黑板上的黑洞，"系统的核心能量源就是这个黑洞。如果没有人在事件视界维持平衡，整个学校都会被吸入其中。"
粉笔灰人影再次开口："小凡，记住，油条要复炸才脆。第一次是成型，第二次是升华。"
"爸爸，我不懂！"林小凡哭着喊道，"你为什么不直接告诉我？"
"因为有些道理必须自己领悟。"人影的声音开始变得断断续续，"就像做油条...第一次下锅是为了定型...第二次复炸是为了...让它变得更美好..."
说着，粉笔灰人影开始变得透明，仿佛随时会消散。
"等等！"林小凡冲向黑板，"爸爸，你别走！"
老刘急忙拉住他："孩子，不能碰那个黑洞！你会被吸进去的！"
"我不在乎！"林小凡挣脱他的手，"我要去救我爸爸！"
就在他即将触碰到黑洞边缘时，粉笔灰人影突然伸出手，阻止了他。
"傻孩子，爸爸不需要被救。"人影的声音温柔如春风，"爸爸需要的，是你能理解这些年来我想教给你的东西。"
"什么东西？"
"做人如做油条。"人影开始讲述，"第一次下锅，是为了让你有形状，有基础。就像你小时候学习知识，形成三观。"
林小凡擦着眼泪仔细倾听。
"第二次复炸，是为了让你变得更酥脆，更美味。"人影继续说道，"就像你现在经历的这些困难，都是为了让你变得更强大，更有味道。"
"那豆浆不能放糖是什么意思？"
"豆浆本来就是甜的，不需要额外添加。"人影笑了，"就像你本来就是个好孩子，不需要刻意去迎合别人。保持本心，就是最好的选择。"
苏雨晴在一旁轻声问道："那煎饺先煎再蒸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