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阳光透过猫咖的玻璃窗洒进来，林琛正蹲在猫爬架前给金币梳毛。
金渐层舒服地眯着眼睛，发出呼噜呼噜的声音。
“你说，雪乃昨天是不是察觉到了什么？”林琛低声问道，手中的梳子轻轻划过猫咪的背脊。
“她走之前看我的眼神有点奇怪。”
金币甩了甩尾巴：“蠢的人类，你昨天那番话就差把'我有秘密'写在脸上了。”
林琛刚要反驳，门铃突然响起。
他抬头看去，雪乃正站在门口，怀里抱着几本厚重的书籍。
她今天罕见地没有穿校服，而是一件浅蓝色的针织衫和米色长裙，整个人看起来柔和了许多。
“早上好。”
雪乃微微点头：“我提前来了。”
“啊，欢迎！”
林琛连忙站起身，差点被猫玩具绊倒：“我、我去泡茶！”
雪乃的嘴角微不可察地上扬了一下，走到他们常坐的角落位置坐下。
林琛手忙脚乱地准备红茶时，偷偷瞄了她一眼——雪乃正认真翻阅带来的书籍，眉头微蹙，表情专注得有些异常。
“给，大吉岭。”林琛将茶杯轻轻放在她面前：“今天怎么带这么多书？”
雪乃没有立即回答，而是将其中一本推到他面前。
林琛看清书名后，瞳孔猛地收缩——《人工智能伦理与法律》。
“我查了些资料。”
雪乃的声音平静如水：“关于你昨天提到的事。”
林琛的手指无意识地敲击着桌面，这是他紧张时的小动作：“其实...那都过去了。”
“过去不代表不重要。”
雪乃翻开书页，指向一段标记的文字：“这里提到，三年前华夏确实发生过一起学术丑闻，涉及AI算法被用于非法用途。”
林琛的喉咙发紧。
他没想到雪乃会调查得这么深入。
“那个团队的核心成员名单没有公开。”
雪乃继续道，眼睛直视着他：“但ACM冠军的报道里有你的名字和照片。”
沉默在两人之间蔓延。
金币跳上桌子，用脑袋蹭了蹭雪乃的手，打破了凝重的气氛。
“你想知道什么？”林琛终于开口，声音有些沙哑。
“所有。”雪乃合上书：“如果你愿意说的话。”
林琛深吸一口气，起身走向柜台后的储物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