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是？”
顾恒露出不解的神色，因为赵宝儿穿着展厅工作人员的衣服，可顾氏的待遇还是很不错的，即便是普通职员也没必要再做个兼职吧？
赵宝儿愣了下，没想到看到顾恒带着女人逛画展，这个女人还浓妆艳抹，穿的这么性感，一看就不是顾恒会喜欢的艳俗的类型。
赵宝儿没认出这是自己部门的副总，毕竟林听雨永远是职业装加职业妆容，看起来非常的严肃。
赵宝儿没盯着边上的女人看，向顾恒解释，
“哦，是这样的顾总，咱们即将合作的画家在这里办画展，想来先了解一下这位画家，正好有一个朋友是展厅的工作，就顺便来兼职了。”
顾恒若有若无看了眼林杉杉，林杉杉诡异的从对方的眼睛里看出：你看看人家，休息时间主动为了项目付出，你却只想着出去约会。
林杉杉暗自翻了个白眼，在赵宝儿准备接着说什么的时候冷冷打断，
“哦，那你在这里看出什么门道来了？”
赵宝儿傻眼，听到声音这才认出这位花枝招展的性感艳俗女，竟然是副总林听雨？
她没忍住，眼睛瞪的老大，声音也提高了些，“林副总？”
周边人看了过来，赵宝儿后知后觉意识到这是在画展，她忙安静下来。
林杉杉一副少见多怪的表情，继续问，
“你看出这个画家什么来了？”
赵宝儿只能收起疑惑，开始分析自己看出的内容，分析这位画家的画作内容、偏好点。
看起来很专业，实则，不过是阅读理解罢了，林杉杉可以说三天三夜不带停的。
网上要找这个画家的画作分析那还更加全面。
林杉杉轻声打断，看着温柔，字字戳心，
“可是，他什么偏好跟我们什么关系？重要的是能不能按照我们的偏好做出我们想要的东西，我们是甲方！”
赵宝儿愣住了，有些结巴，“可，可是？话虽如此，这位画家在国际上都很声名显赫……”
林杉杉面色冷淡，显然对赵宝儿还是不满意，
“怎么，难道你连主次都没有分清楚吗？我们是在选择合适的画家，而不是别人选择咱们。”
再有名又怎么样，没死的画家再有名又怎么样？终究是小众。
再说，看的是实力，又不是名气。
然后林杉杉看向顾恒，也有些不耐烦，顾恒从这眼神里看出林杉杉在说：你跟她一个水平！都很一般！
顾恒本来就不是来工作的，只是找个借口跟林杉杉出来而已，此时不免有些心虚，可又没办法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