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侧过些脸瞥了几人一眼，“剩下十万我会打到之前那个账户里。”
队长感谢道，“好的，谢谢老板。”
几个围在人鱼鱼尾边上的医师已经在处理鱼尾上的伤势了。
白介本来是居高临下地盯着自家人鱼看的，终于缓缓蹲下了。
他的视线下意识停留在人鱼腰腹处缠绕着的那些深绿色水草上，手指关节像是有些僵硬，几秒钟后，青年的三根手指缓缓穿插进了水草里。
抵住。
他的手指不经意触碰到了人鱼的肋骨。
冰冷的肋骨……
有微弱瘙痒感……
人鱼酸软无力的鱼尾挣扎似的小幅度晃动了一下。
水草终于被白介扯断。
青年的视线缓缓在人鱼的身体部位上游离，冰冷又黏腻的眼神光仿佛鱼尾上的那些粘液。
人鱼的脖颈上还戴着收紧的宠物项圈。
白介把项圈松了两个卡子后缓缓站了起来，对着身后的几个保镖交代。
“等结束之后你们把人鱼送回泳池底。小心点，别把他弄伤了。”
几个为人鱼处理伤势的医生隐约感受到了种怪异氛围，一个个的动作都很僵硬，处理伤势时愣是不敢多看白介和人鱼的互动一眼。
其中一个医师在白介走的时候终于忍不住抬头看了他一下，不知道白介为什么刚靠近人鱼没几分钟便突然离开。
抬头的时候他像是看见了什么……
被火烫着了似的猛地收回了视线。
……
变态……
竟然会对自己家的人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