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恋鱼癖。
现在的有钱人……玩得是真花。
工作人员一直负责拍摄白介，也没来得及看白介家的人鱼到底长什么样。
对着个长着半条鱼尾巴不人不鱼的怪异东西，他想不通白介是怎么##起来的。
直至工作人员突然听到了什么声音。
白介跟人鱼饲养员同时望向声源。
工作人员下意识也扛着摄像机往那边转去，从岸边一直架到海水里的引桥上，他突然窥见有什么东西突然缓缓浮出水面，趴上了引桥边……
他眼珠瞪大。
是白介的人鱼……
暴露在他视线里的，是那人鱼与人类无异的赤裸裸上半身。
只是尚未来得及多看几眼，白介便径自走到岸边了，要死不死还严严实实地挡住了摄像头。
工作人员立马亦步亦趋地跟上去，想要近距离拍摄人鱼与白介之间的互动。
没想到刚靠近一点白介就侧过脸回头看了他。
摄像头一下子拍到了白介那带着点冰冷审视意味的眼神光，眼神光里像是毫不掩饰地对摄影师带着点以肉眼可见的嫌恶，像是在嫌摄影师碍事。
白介语气没有太多起伏。
“你不用站这么近，3米开外拍。”
工作人员脸色古怪地闷闷应了一声。
“行。”
傻逼东西，三米开外，那还拍个屁，全被你的头挡住了。
死人脸一张，这下摄像头全拍到了，看直播间粉丝不骂死你。
工作人员上一秒还在阴暗想着，下一秒冷不丁听见白介凑近他的人鱼说话了。
青年上一秒还透着冰冷嫌恶仿佛掺了刀子的说话声音，下一秒声音放低，甚至无意识带上点讨好的意味，在镜头前夹成了所有人都无法想象的样子。
“乖鱼鱼……爸爸给你买了小鱼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