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介稍微扫了一眼手机屏幕后便面无表情收回了视线。
白斳走了过来,眉微皱着对白介道,“白介,你应该没做过这些事吧?”
白介仿佛毫不在乎热搜榜上挂着他的这些黑热搜,看着白斳时眼神里甚至无意识带着点看跳梁小丑似的尖锐与讥讽。
青年拉扯着冰冷薄唇露出了一个皮笑肉不笑的弧度,他答非所问,“哥,你说为什么世界上总有些自作聪明的蠢货呢……”
随后白介便拿走了林檎递给他刚进入人鱼基地时上缴给节目组的个人手机,与白斳擦肩而过后转身离开。
白斳面无表情地盯着他的背影,忽然又想起了几天前做的那个阴冷无比的花园噩梦。
被母亲从怀抱里放到地上的浑身是血的年幼白介,他手里那个玩具熊拥有一对黢黑、呆滞又诡异的纽扣眼珠。
噩梦里的孩童阴郁的脸色被镀上一层恐怖又阴霾的深青,眼眶里狰狞红血丝蔓延,眼神麻痹空洞的望着白斳,孩童连眼下那点泪痣都成了血色的,仿佛脸皮上被扎了一个血洞。
“白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