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宁书远挣扎着,那些画作是他几个月的心血。
军官又撕了一页:"说出同伙的名字和文物下落,我就停止。"
宁书远闭上眼睛,泪水从眼角滑落,但他始终沉默。
"水刑。"军官冷冷地命令。
士兵将一块湿布覆盖在宁书远脸上,然后开始往上面倒水。窒息感瞬间袭来,宁书远剧烈挣扎,肺部像要爆炸一般疼痛。
就在他即将失去意识的边缘,湿布被掀开。
"说!"军官的吼声在耳边炸响。
宁书远剧烈咳嗽着,水从鼻腔和嘴巴里流出,但他依然摇头。
"继续!"
水刑重复了三次,宁书远几近虚脱,但始终没有透露半个字。军官失去了耐心,命令士兵将他拖回牢房。
阴暗潮湿的牢房里,夏仁杰、林雨薇和张明远已经被关在那里。看到宁书远被扔进来,林雨薇立刻上前扶住他。
"他们对你做了什么?"她颤抖着问,用手帕擦拭宁书远脸上的水渍。
宁书远虚弱地笑了笑:"没什么...就是...洗了把脸..."
夏仁杰检查了宁书远的情况,眼中闪过愤怒和心疼:"坚持住,孩子们。无论他们用什么手段,记住我们为什么而战。"
接下来的三天,八人轮番被提审,遭受各种酷刑——电击、鞭打、指刑...但没有人屈服。日军始终无法从他们口中得到文物下落的信息。
第四天夜里,牢房的门被猛地打开,一队日本士兵冲了进来。
"起来!全部带走!"为首的军曹用生硬的中文命令。
夏仁杰护在七个学生前面:"去哪里?"
"别多问!"军曹一枪托砸在夏仁杰腹部,将他打倒在地。
八人被蒙上眼睛,押上一辆封闭的卡车。在颠簸的车厢里,宁书远轻声问:"夏老师...我们会死吗?"
夏仁杰的声音坚定而平静:"每个人都会死,书远。但有些人的死,会点亮后来者的路。"
卡车行驶了很久,最终停下时,他们被粗暴地拖下车,带进一栋阴森的建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