皆道平常的语气,没有情,没有愤……是情话,却如同念白。
寂佩走开了,没有予以回应。
青丝停雪,她轻轻坐靠着檀木椅,眼神空洞。
澹台烬行出,他只着了单薄的里衣,也不知道冷不冷,大抵再冷也比冰面好过许多。
压着脚步行至寂佩身畔,澹台烬几乎是想也没想伸出手,食指勾起寂佩胸前的斗篷系带……
寂佩倏地扼住澹台烬的手腕,系带自他白皙修长的指端划落,狐毛斗篷上积的雪花坠地。
她抬起幽深的黑眸晕染开他眼中的雾气,澹台烬的发末滴着水,背后一片凉意……
她的手总是冰凉彻骨,与千年不化的寒冰没有不同。
“怎么了?”澹台烬轻启朱唇。
寂佩的眼神变了,就在一夜之间,现在的她好像藏了许多事。
但她肯定不会与自己说就是了,自己只需要听话,事实也如澹台烬预料那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