蔺舒和宁昭立马跟上顾思洺,跟随着宁佩霓往宁府外走去。
“快给我拦下他们!”南宫宓见几人准备离开,立马怒吼道。
侍卫们准备朝顾思洺几人追去,而此时的宁思文赶忙拦住了侍卫们的去路,开口道:
“不准追!”
“公子!可夫人~”
“听我的!”
侍卫们一脸为难地看向宁思文。
南宫宓则朝宁思文怒吼道:
“宁思文,你胆敢如此?”
“阿娘,我们这是避免您给宁府带来灾祸!”
“宁思文!”
“你们统统给我退下!”宁思文朝侍卫们下令道。
“是,公子!”
侍卫们听宁思文如此一说,便也不再坚持。于是收起手中的剑,向宁思文行了一礼,退了下去。
南宫宓一脸怒意地朝宁思文走了过来,抬手准备扇宁思文。宁思文看向扇过来的手一动不动地站着。南宫宓见状立马停下了手开口道:
“思文,你和佩霓为何要如此护着那人?”
“因为他是阿爹的孩子,也是我们的阿兄!”
“可他是那贱人所生,那人的母亲可是从你阿娘身边抢走了你阿爹!”
“阿娘,您该醒醒了!抢走阿爹的人不是轲姨,而是您。是您抢走了轲姨的丈夫,还害了她的性命。同时,也抢走了阿兄的父亲,让他孤苦伶仃,漂泊在外。我们宁家有愧于轲姨和阿兄!”
“宁思文,你就是这么看待你阿娘我的?”
“阿娘,您莫要一错再错了!”
说罢,宁思文看了眼南宫宓,默默地走离开。只余南宫宓呆坐在原地喃喃自语道:
“安轲,这么多年了,你还是要与我抢远泓。你就不能把他让给我吗?”
心仪之人非所属,强留之人心不在。孤影寥落神自伤,伊人已逝魂犹在。心有执念难自安,吾愿难圆,心漂泊。只愿君心似吾心,阖家欢乐共余生!
宁佩霓引领着顾思洺几人走到了宁府大门,随后朝顾思洺深深地鞠了一躬道着歉:
“顾公子,今日之事实在是对不住!改日我定亲自登门向您致歉!”
“宁小姐,无须如此!”顾思洺抬起手,示意宁佩霓起身。
宁佩霓缓缓站起身,然后继续问向顾思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