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他二大爷的,是谁倒打一耙啊?你还以为老子没恢复记忆,会相信你的鬼话?你说的怀上的孩子,估计是范小兵的孽种,跟老子有个毛关系,真够贱的,现在恨不得就拿出铜钱把她干掉。
我假装半信半疑的说:“是这样啊,那还差不多,不然做个剩王八,心里怪不舒服的。”
“别那么多废话了,赶快走路。”她说着推了我一把。
这贱人手劲挺大,我向前一个踉跄,差点没趴在地上。我向前疾走了几步,又慢下来,但只要一慢,她就会来推我,只有往前快步走路。这么走下去,估计用不了半个小时就到了。摸了摸鼻子,得想个办法拖延时间。
走到小桥跟前时,我往地上一坐,脱下鞋揉着脚说:“这两天净跑路了,两只脚受不了,我得休息一会儿。”
“你烦不烦,到底想不想跟我结婚?磨磨唧唧的,一点都不像个新郎官。”付雪漫在黑暗中怨气十足的说。
“拜托,我是去做新郎官,不是上刑场,到时候进洞房没力气,不白瞎了新婚之夜,遗憾终生吗?”我心里说,谁要能让我白瞎了新婚之夜,我跟他磕头道谢。
“好,给你五分钟时间休息。”
五分钟很快就过去了,可是我觉得时间还是过的太慢,一转眼过他一个小时才合适。付雪漫时间观念挺强,开始催我上路,感觉这条路真他娘是条黄泉路,实在是让人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