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轻敲了敲门,等了一会儿,没人开门。我把耳朵贴在门板上,也听不到里面有什么动静。心想可能他们都出去工作了,现在都不在。我在门口徘徊了几分钟,见四处非常寂静,很久不见有人在出现,估计住在这儿的民工白天都在市内干活,晚上才回来。正好趁机摸进去找东西,省了很多麻烦。
做贼总是心虚的,这句一点都不假,一边拿出身份证从门缝捅暗锁,一边不住的转头看着四周。一般民工的住所没有贵重物品,所以在防盗上也不上心,再说再好的锁,还不都是锁好人的吗,贼要偷你,无论你什吗防盗锁,统统有办法打开。他们用的钥匙,比你原配的都好使。
身份证插进门缝捅了几下,咔哒一声门锁就给捅开了。我急忙闪进去,把门关上。这个房子太简陋了,居然没有窗户,黑漆漆的,伸手不见五指。空气质量也相当的不好,非常潮湿,也充满了难闻的气味。
霉腐和脚臭的气味里,混搅着一股说不上来的味道,因为搅和在一起,变得特别古怪,感觉熟悉,又说不出在哪里闻到过。
打开小手电,在门口处就看到了脏乱的地面上,有一串泥脚印。要说这个地方虽然有点偏僻,可是门外修了一条水泥路,一直通到马路上,按说不应该出现泥巴的,显然住在这屋子里的人,曾经在泥泞的道路上行走过。
我心头一动,难道陈敬波这小子就是劫走大嫂然后又在玉米地毁尸灭迹的那个人?想到这儿,当即顺着这串泥脚印,往里面照看。屋子里有四张床铺,几乎占据了整个屋子的空间,脏兮兮的很凌乱,裤子、裤头和臭袜子丢的到处都是。一看这四个人全是邋遢的家伙,平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