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刚落,麻花辫里的老唱片突然飞出些碎片,缠住了学用秤的秤杆;芯片则喷出些火花,把乱信手里的智能手表烧得冒了烟。新旧协调师吹了声口哨,怀里的《新旧调和谱》突然哗哗翻页,从里面飘出些老照片:有民国时期的裁缝用电动缝纫机做旗袍的,有老中医用听诊器给病人诊脉的,每张照片旁边都标着 “新旧融合度”。
“瞧见没?老祖宗早就懂了,守规矩的得会变通,赶时髦的得知根由,” 他把照片往麻花辫里一扔,竟在空中拼出条光路,“现在的问题是,有人把‘老的都是宝’刻在脑门上,连电灯都嫌晃眼要点油灯;有人把‘新的才够潮’挂在嘴边,连筷子都得换成智能的 —— 这俩碰在一起,不炸才怪!”
学用突然按住被风吹起的衣角:“那你说咋办?总不能给兵马俑装 Wifi,给智能手机刻甲骨文吧?” 新旧协调师听了乐了,从怀里摸出个老式怀表,把表盖往旁边一推:“笨办法,找传统根基和创新支点。就像老木匠的榫卯结构,光有卯眼没榫头接不起来,光有榫头没卯眼也立不住脚。” 他突然把怀表往麻花辫中间一扔,怀表炸开的瞬间,蹦出无数 “新旧融合” 的符号,把老唱片和芯片暂时钉在了原地。
乱信赶紧掏出个记满数据的笔记本:“我测过了,这地方的传统熵值,相当于堆了百年没动过的祠堂;创新熵值,等于建了十年没完工的科技城 —— 俩数加起来,正好是咱们文明新旧系统的崩溃临界点!” 新旧协调师听了点点头,从酒壶里倒出点 “古法酿的酒” 和 “新科技的催化剂”:“看好了,这俩东西单独喝都没啥意思,按 3:2 的比例混在一起,就是新旧调和剂。”
说话间,麻花辫突然剧烈扭动,老唱片和芯片挣脱束缚,合成个半边是齿轮半边是电路板的怪物,迈开腿就往众人这边冲,每步都在地上留下个深浅不一的印 —— 深的是守旧的坑,浅的是冒进的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