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刚落,纠缠带里的真迹印章突然飞出些印泥块,缠住了祸福秤的秤杆;伪造签名则喷出些墨汁,把乱信手里的放大镜糊成了黑团。真伪协调师吹了声口哨,怀里的《真伪鉴别指南》突然哗哗翻页,从里面飘出些老照片:有老工匠在作品上刻下专属标记的,有鉴定师用放大镜仔细比对细节的,每张照片旁边都标着 “真伪鉴别指数”。
“瞧见没?老祖宗早就懂了,做真货得留标记,辨假货得看细节,” 他把照片往纠缠带里一扔,竟在空中拼出条光路,“现在的问题是,有人把‘造假能发家’刻在脑门上,连婴儿奶粉都敢掺假;有人把‘便宜没好货’挂在嘴边,宁肯花高价买假货也不信平价真货 —— 这俩碰在一起,不炸才怪!”
祸福突然按住被风吹起的衣角:“那你说咋办?总不能给真货装报警器,给假货贴自爆标签吧?” 真伪协调师听了乐了,从怀里摸出个老式显微镜,把焦距往中间调了调:“笨办法,找防伪标记点和鉴真观察区。就像老药铺的掌柜,既得在药材上做暗记,也得会看色泽辨真假。” 他突然把显微镜往纠缠带中间一扔,显微镜炸开的瞬间,蹦出无数 “去伪存真” 的符号,把真迹印章和伪造签名暂时钉在了原地。
乱信赶紧掏出个记满数据的笔记本:“我测过了,这地方的制假熵值,相当于堆满十年没被发现的假货仓库;辨假熵值,等于扔了百年真宝贝的垃圾场 —— 俩数加起来,正好是咱们文明真伪系统的崩溃临界点!” 真伪协调师听了点点头,从鉴别镜里倒出点 “真品质子” 和 “辨假因子”:“看好了,这俩东西单独用都不对劲,按 7:3 的比例混合,就是真伪调和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