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刚落,纠缠链里的难题虚影突然飞出些根号符号,缠住了快慢秤的秤杆;易事符号则喷出些对勾标记,把乱信手里的勋章糊成了纸团。难易协调师吹了声口哨,怀里的《难易应对指南》突然哗哗翻页,从里面飘出些老照片:有科学家把复杂实验拆解成简单步骤的,有主妇把繁琐家务编成顺口溜高效完成的,每张照片旁边都标着 “难易转化指数”。
“瞧见没?老祖宗早就懂了,难事拆解成易事,易事用心做精致,” 他把照片往纠缠链里一扔,竟在空中拼出条光路,“现在的问题是,有人把‘这太难了我不行’刻在脑门上,连学用智能手机都喊头疼;有人把‘简单事体现不了水平’挂在嘴边,给孩子起个名都要查遍古籍还不满意 —— 这俩碰在一起,不炸才怪!”
快慢突然按住被风吹起的衣角:“那你说咋办?总不能给难题装拆解按钮,给易事贴简化标签吧?” 难易协调师听了乐了,从怀里摸出个老式拼图,把碎片往中间凑了凑:“笨办法,找难题拆解点和易事精进区。就像老木匠做复杂家具,既得把大工程拆成小部件,也得把每个榫卯做得精准。” 他突然把拼图往纠缠链中间一扔,拼图炸开的瞬间,蹦出无数 “难易相济” 的符号,把难题虚影和易事符号暂时钉在了原地。
乱信赶紧掏出个记满数据的笔记本:“我测过了,这地方的难题熵值,相当于堆了十年没解开的数学猜想;易事熵值,等于把一百道 1+1 算成三万字论文的冗余量 —— 俩数加起来,正好是咱们文明难易系统的崩溃临界点!” 难易协调师听了点点头,从调和尺里倒出点 “攻坚勇气” 和 “简化智慧”:“看好了,这俩东西单独用都不对劲,按 6:4 的比例混合,就是难易调和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