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信羽轻笑道:“程大哥稍安勿躁,咱们的酒肉自然早就已经留好了,都是新鲜刚出锅的,都在我这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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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时搭建的营帐之中,方信羽、程无咎、庄怀三人围坐在一起,面前的案桌之上,摆满了肥鸡、肥肉,还带着刚出锅的余温,既不烫手,也不失鲜美。
满嘴流油的程无咎猛灌一碗还浮着米粒的浊酒,长出一口气,感慨道:“谁他娘的能想到,老子居然有一天能吃这些玩意,吃的心满意足!”
庄怀丢下手里沾满鸡油、黄澄澄、白嫩嫩的鸡腿,吐槽道:“有的吃就不错了,之前在襄城大营的时候,怎么没见你挑三拣四的?”
“哼,那能一样吗,在襄城大营,那只是饱腹而已,”程无咎从釜里挑出一块肥肉,边吃边有些委屈的说道,“可现在,老子竟然觉得,还挺香......”
庄怀嗤笑一声:“呵,矫情!”
而后庄怀拿起一块灰布,擦着满手的油脂,看向方信羽说道:“方兄弟,这次范先生可真是帮了咱们大忙了,有了这批粮草和酒肉,士卒们涣散的军心算是被稳定了下来,不至于士气溃散。”
方信羽同样感叹道:“是啊,这次可多亏了亚父,要不然咱们就真的只能自保,还谈什么破贼。”
庄怀闻言,惊异道:“哦,听方兄弟的意思,难不成范先生已有破贼之计?”
程无咎此时也抖擞了精神,兴奋道:“有什么计策,快快说来,老子非得报仇不可!”
方信羽轻咳一声道:“倒也不是亚父的计策,不过却是多亏了亚父的点醒,这才让小弟有了些许的想法。”
“别卖关子了,赶紧说!”程无咎急道。
方信羽道:“诚如亚父所言,临颍白莲教主将白笑岩,特意留下我等,没有赶尽杀绝,无非是觉得我等不足为虑,不愿继续招惹强敌。他的眼里只有一个目标,那就是攻下临颍县城。”
“哼,该死的白笑岩,竟敢如此藐视老子,非得把他的脑袋拧下来,制成酒杯不可!”程无咎愤恨道。
庄怀皱着眉头道:“程无咎,你别打岔,先听方兄弟说完。”
程无咎冲着方信羽嘿嘿一笑,示意方信羽继续。
方信羽接着说道:“也正因如此,如今的白笑岩自然是轻视我等,对我军必然也只是轻于防备,而不会正视,这便给了咱们可趁之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