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管事这不禁打的模样,程无咎吐槽道:“果然是小地方的狗腿子,这么不禁打,要是放在天京城,怎么混哪?哪家的管事、门房三天两头不得挨顿大嘴巴子,要不然怎么显得局气!”
庄怀一副深以为然的样子,只看得方信羽眼皮子直跳,心说,难不成东城的权贵们之间玩的这么变态吗?
其余的杂役眼见程无咎打人,慌忙跑进院子里,大喊大叫起来,“杀人啦,杀人啦!”
府邸里的守卫顿时从院子里的各处涌了出来,手里尽是些刀剑,寒光闪闪,更有四五人,手里举着的,却是朝廷严禁的强弩。
不过往日里嚣张跋扈的府卫们,却在程无咎等人的面前,没有了先前的风采,他们原先都是县尉手下的士卒,自然识得程无咎等人身上的铠甲、兵刃是何等的精良,根本就不可能是临颍县内能有的!
为首一人喝问道:“什么人,知不知道这里是临颍县令的府邸,你们这样子闯进来,难不成是想造反吗?”
方信羽嘿嘿一笑道:“恰恰相反,我等是来抓造反的逆贼的!”
就在前院两伙人对峙之时,早有机灵的下人将前院发生的一切告知了刚刚起床的县令王伯达。
王伯达略微一想,便知道来人必定是日前生擒白笑岩、击破白莲教乱军的方信羽,以及他手下的骑兵,只是不知道他这般形同造反的举动,到底所为何事?
至少在他看来,方信羽这人绝对不会无缘无故做出这等昏聩的举动,除非......
“大公子在哪儿?”王伯达问道。
跟在王伯达身边的老仆回道:“大公子就在他的院中,现在应该还没起来。”
王伯达闻言立刻脚步匆匆向着王子师的别院疾步走去。
刚刚睡醒的王子师,一只手肆意的游走在身边滑腻弹软的嫩肉之上,一边享受着水嫩的纤纤细手调戏着自己。
正是欢愉之时,一声巨响,房门突然大开。
愠怒的王子师急忙爬起来,正要喝骂,却见自己的大伯王伯达正一脸阴沉的站在自己的面前,慌乱的滚下床来,见礼道:“侄儿拜见大伯。”
王伯达没有理会床上悉悉索索的动静,只是寒声问道:“方信羽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王子师只当是自己和二弟的谋划成功,大伯知道了消息,责备他二人做事不与他商量,心里对于大伯的霸道越发不满,面上却是呵呵的笑道:“大伯,您先不要生气,这都是侄儿和二弟的主意,不过机会难得,小侄兄弟二人,便没来得及与大伯商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