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学武往身后看了一眼丁小飞的方向。
几人说话间，丁小飞已经在我们头顶位置嚷开了。
楼下大厅。
手机灯光一扫，所有的物件都被那几个服务员收拾得整整齐齐，大厅的尽头有一扇门虚掩着，像是能往下。
“走，进去看看。”
孙学武迈步往前，直接走向那道门，用力一推。
顿时，一股强烈的消毒水味直冲脑门。
我们仨顺着楼梯往下，消毒水的气味也愈发浓郁，刺得人鼻子发酸。
手机灯光打在楼道两旁墙壁上，露出黑色的水泥，拐角处堆着几个破旧的纸箱。
“这下面是干嘛的？厨房？”
孙学武低声嘟囔了一句
“说不清。”
王哥挥了挥手，继续往下走。
几人再往下走，便出现了一个更大的空间。
“到了。”
孙学武将手机灯光照进去，刹那间，空间内的景象让我们都愣了一下。
里面堆满了各种杂物，各种破旧的家具家电以及满是油污的厨房用具。
角落里甚至还有一张破破烂烂的沙发。
“这里以前着过火？”
我皱了皱眉，一刻也不想在这待下去。
“不好说，可能以前确实出过事，后面翻新了嘛。”
王哥不以为然，跟在孙学武身后，迈步跨了进去。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霉味，混合着那些消毒水的气味，让人有些喘不过气。
这时，孙学武的手机灯光扫到了墙角的一个不怎么起眼的柜子上。
“嗯？柜子？”
孙学武走过去伸手拉开柜门，手机灯光照进去。
这一照不要紧，我的脑袋一下‘嗡’地炸响！
几个类似人头的玩意儿，平放在格子上！
“这……这是什么玩意儿？”
王哥惊得喊出了声。
等看清时，才发现只是几个人体模特的头。
“那个姓李的有病啊！靠！”
王哥吼道。
我快速扫了一下四周，发现再无其他异常，便叫了两人离开。
回到楼梯间，刚走到大厅，几人准备推门而出。
孙学武猛地想起什么，抬头大喊。
“丁老板？丁老板？”
我这才发现，大厅里空无一人，而丁小飞却不见了。
“他不是崴了脚吗？怎么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