胶囊在灯光下泛着诡异的金属光泽,不像是普通药物。
"哦哦……不过,还没到服药时间。"
我看了看墙上的老式挂钟。
"嗯好,我给他输个水,稳定下情况。"
他转身从药柜取出一瓶透明液体,动作娴熟地配药、扎针。
整个过程不超过三十秒,专业得令人咋舌。
我注意到他的手腕上有一道狰狞的疤痕,一直延伸到袖口深处。
药水一滴一滴流入荣恩的血管,她的呼吸渐渐平稳了些,但脸色仍然苍白如纸。
弄完之后,老人从抽屉里取出一根自制的烟点燃,然后又走向了荣恩。
烟草的辛辣气味很快盖过了药香。
"骆叔。"
我压低声音把骆叔拉到角落。
"这位殷医生……和殷家……"
骆叔的嘴角扯出一个苦笑,他瞥了眼正在检查荣恩手臂的殷寿祺,声音压得极低。
"殷家上任董事长,二十年前叱咤商界的风云人物。"
我瞪大眼睛,陈墨在旁边倒吸一口冷气。
"因为反对家族涉毒,被亲人设计陷害,妻儿都……"
骆叔继续说道。
"七爷救了他,把他安排在这里隐姓埋名。"
我转头看向那个佝偻着背的老人,很难将他与商业帝国的掌舵人联系起来。
但当他调整输液速度时,那种不容置疑的威严气质,确实不是普通医生能有的……
挂钟的指针指向凌晨两点,该服药了。
我取出一粒黑色胶囊,轻轻掰开荣恩的嘴唇。
就在胶囊接触她舌头的瞬间,异变突生!
胶囊外壳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融化,一只银白色的微型蜘蛛从里面爬了出来!
它只有米粒大小,八条腿闪烁着金属般的光泽,迅速钻入荣恩的舌下消失不见。
"我去!这啥玩意儿!"
陈墨和张强惊得后退两步差点撞翻了药架。
老人却显得异常平静,他按住荣恩的手腕把脉,点了点头。
"机械虫,一种军方级别的解毒技术。"
他意味深长地看了我一眼。
"你这位朋友,来头不小啊。"
就在这时,荣恩的睫毛颤动了几下,喉咙里发出轻微的咕噜声。
我们都屏住呼吸,但她终究没有醒来,只是眉头舒展了些,似乎痛苦减轻了。
老人站起身,拍了拍长衫上并不存在的灰尘。
"她这会儿应该没事了,需要休息,你们也是。"
他指了指隔壁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