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伯也捋着他那两撇八字胡,苦笑道:“林姑娘有所不知啊。这京城周边的良田,那可都是真正的‘摇钱树’!不仅能产出粮食蔬菜,供自家享用;更能作为一种身份和地位的象征,用来嗯,结交权贵,拓展人脉!所以啊,但凡是有点门路的人,都会想方设法地,在京郊置办一些田产。久而久之,这地价自然也就水涨船高,一地难求了。”
“那难道就真的没办法了吗?”林晓晓有些不甘心地问道。
“办法嘛倒也不是完全没有。”孙伯眼珠一转,压低了声音,神秘兮兮地说道,“林姑娘,不瞒您说,老朽倒也知道几处嗯,位置和土质都还算不错,价格也相对公道一些的‘特殊’田产。”
“哦?此话怎讲?”林晓晓闻言,眼睛一亮。
孙伯左右看了看,确认无人偷听,才凑到林晓晓耳边,低声道:“林姑娘,您可知道这京城里,除了那些明面上的王公贵族和朝廷大员之外,还有一些嗯,势力同样不容小觑的特殊群体?”
“特殊群体?”
“没错!”孙伯点了点头,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察的忌惮?“比如那些掌管着宫中采买、营造、以及嗯,一些‘特殊服务’的内务府太监们!再比如那些世代承袭爵位,却早已家道中落,只能靠着变卖祖产度日的破落勋贵们!还有一些因为各种原因,得罪了权贵,或者嗯,犯了点‘小错误’,而被暂时‘冷落’的失意官员们!”
“这些人手中,往往也掌握着一些嗯,不为人知的田产和庄园。他们因为各种各样的原因(比如急需用钱、或者想低调处理、或者干脆就是想‘坑’个外地来的冤大头),偶尔也会将这些田产,以一个相对‘优惠’的价格,暗中转让出去。”
孙伯顿了顿,意味深长地看了林晓晓一眼,继续道:“只是这些‘特殊’田产,大多也带着一些‘特殊’的麻烦。比如,可能产权不清,纠纷不断;也可能风水不好,被认为是‘不祥之地’;甚至还可能牵扯到一些嗯,宫闱秘闻或者官场倾轧的敏感事件!”
“所以啊,”孙伯叹了口气,“要想从这些人手中盘下田产,不仅需要足够的银子,更需要过人的胆识、通天的手腕、以及嗯,一点点‘逆天改命’的运气啊!”
林晓晓听着孙伯这番话,心中也是波涛汹涌,感慨万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