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累死我了,”几人在一间茶馆落了脚,黎星阑一面揉着腿一面抱怨,“要我说,我们就应该直接走传送法阵,省事儿方便还不累,哪里用得着在城门口堵上这么大半天。”
玉韶瞥了他一眼,端起茶盏喝了一口,并不理会。
对面温鹤明笑道:“看来从前在门派每日挥剑五百次对黎师弟来说还是太少了,以至于黎师弟现在还如此娇弱。这样,我回去就禀告师尊,单独给黎师弟加练。”
“大师兄……”
“好了好了,都别吵了,”安穗出来当了一回和事佬,“大师兄和玉师妹提议不走法阵,是想搜集一些沿途情况,毕竟人家本地人在城里找了这么久也没找到病源,说不定病源就在外面。
“不过话又说回来,我们好像也确实没找到什么有用的线索……玉师妹,玉师妹,你在想什么呢?”
玉韶原本低着头盯着杯中茶水出神,被安穗这么一喊回过神来笑道:“我在想我们今晚到哪里落脚合适。”
之前他们去了好几家客栈问过,东家都表示城内怪病盛行,暂时不营业了。
“要不租间院子……”
“租什么院子呀,”话音未落,一道熟悉的声音插了进来,郑鹤轩拱手笑道,“温兄,你是不是把我给忘了?”
“郑员外,”温鹤明也忙起身拱手,“这不是怕你府上忙、我们过去给你添乱。”
前段时间分别之时,他听郑鹤轩说过自己的小儿子染了怪病,情形不是很好。
“不忙不忙,”郑员外压低声音道,“我知道你是担心我小儿子生了病怕给我添麻烦,不过这几日我已经找到压制这病的药了。”
“郑员外说的可是‘生息丸’?”
“温兄也听说过?”
……
结了账,郑员外引几人去了郑府。亭台楼阁,水榭香花。湖畔垂柳拂水,波纹点点,涟漪阵阵。几尾红鱼争先游到湖岸,争抢着鱼饵。柳树后面,一个小胖墩手里拿着鱼饵,盯着湖里的鱼笑的开心。
“睿儿。”
“爹!”听到郑鹤轩的声音,郑睿回过头,一下子扑到他爹怀里,“爹,你回来了?”说着又探出脑袋:“这几个哥哥姐姐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