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清清,既然做了决定,便不要飘忽不定。我初来京都,出嫁的嫁妆是你帮我争取的,这点我铭记于心。”季安之道,“你若想走,我可以助你。”
阮清清瞳孔一颤。
自从季安之将自己的名字划出了族谱,她就知道季安之恐怕有大动作。
她方才说什么一家人和和睦睦,她还以为她放下了仇恨。
阮清清当即跪下,热泪盈眶,“我想离开季家,求世子夫人成全。”
……
季业平来到西院,便看到季安之和阮清清二人在闲聊。
院子里,谢无恙正在晒太阳。
季业平小跑两步,拱手行礼,“下官见过世子殿下。”
谢无恙微抬眸,摆了摆手,“岳丈不必多礼。”
“今日闲来无事,夫人又记挂岳丈,听闻岳丈许久不曾去上朝,可是身体不舒服?”
季业平汗颜。
他这些天确实没去上朝,因为都泡在赌坊里,欠一屁股赌债差点被打才回了季家求季业霆帮他还清赌债。
“咳咳。”季业平捂着嘴咳嗽两声。“这些天感染了风寒,发了高热,去济世堂找李大夫开了药方吃了几天这才好些。”
“劳烦殿下和夫人记挂。”
谢无恙轻点头,“因那季若欢一事,夫人郁结于心,父女那有隔夜仇?你说是不是季大人?”
“是是是!”
“可这么久了,季大人似乎都没有给一个妥当的解释?”谢无恙笑着说,“难道本世子的夫人当真不是季大人的女儿?”
一股无形的压力让季业平瞬间背脊发凉。
季业平咽了咽口水,“哪里,若欢所说的都是玩笑话。”
谢无恙笑道,“本世子也是开个玩笑。”
真是不惊吓。
季安之和阮清清从屋内走了出来。
“安之啊。”季业平不敢再和谢无恙说话,快步走开,又笑嘻嘻的对着季安之说,“方才为父听你回来了,特意交代厨房准备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