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环着他的脖子,瘫软在他怀里,“因为你是夫君啊!。”
谢辞砚颔首,带着安抚的意味轻吻一下她的唇瓣,“吓到了吧?”
“还好。”
她脸颊灼红,气息灼热,呼吸急促。
天杀的,敢给他的殿下下药。
见到谢辞砚,宋绾没了适才的警惕,已经完全放松下来,他明明已经抱着她,可体内的燥热让她还想再贴近他一些,软唇微启,情不自禁吻了下他的喉结。
他漆眸微滞,顿了顿,横打着将她从浴桶中抱出来,“我们回家。”
他从床上扯下来一张被子,将湿漉漉的她裹好,抱着她来不及走楼梯,直接从窗户跃下。
长公主府的马车恰好赶到。
染晴还没来得及问殿下怎么了?
谢辞砚抱着她疾步上了马车,“快,回府。”
马车里,谢辞砚拥着她,让她坐在自己的腿上。
宋绾紧紧地勾着他的脖子,双手拢成拳,柔软的唇咬着他的脖子,眉头紧蹙,试图压制体内那股烧得正旺的无名火。
她是长公主,不会说她难受的话,会显得矫情,但他也知道,她肯定难受极了。
他怕她用力过猛,指甲嵌入手心,拿下她的手,将她握成拳的手舒展开来,与她十指相扣,“绾绾,马上就到了。”
他低声哄着,但他又何尝不是燥热难耐。
这三个月里,他光是想起她时,就会浑身燥热难受,夜里梦到与她如胶似漆,次日醒来裤子都会湿。
她如今就坐在他怀里,灼热的气息回荡在他耳边,他早就乱了神。
到长公主府后,他吩咐下人不许打扰后,抱着她箭步回屋。
门被关上,他一路抱着她往床榻走,她便已经解开他腰间的蹀躞带,灼热的软唇贴上薄唇。
她略微主动一些,他便一点也克制不住,将她放在床上,将人扣向自己,薄唇含住她的甜软,急切扯开她的领口,吻越来越深,越来越急,彼此的衣物也逐渐褪去。
十指相扣,身影交缠,耳际厮磨,闷哼声与轻吟缠绵。
……
半个时辰后,宋绾药力渐退,枕着他的手臂,背着他入睡。
他侧身挪近,贴着冰肌玉骨,下巴蹭了蹭她的香肩,声音低磁暗哑,“绾绾。”
“嗯?”声音很柔很软,转过身来,往他怀里又钻了钻。
谢辞砚在她额间落下一吻,眼角勾着妖冶的笑意,“想听你再说一遍唯一爱过的人只有我,谢北墨连我一个头发丝都不如。”
宋绾睁眼,凝脂玉手轻抚他的俊脸,原本雪色的俊脸经过几个月的沙场风霜洗礼,变得有些粗糙,更添几分前所未有的韵味,“宋绾此生唯一爱过的男子唯谢辞砚一人,谢北墨连你的一根头发丝都不如。”
谢辞砚眼尾的笑意愈发得深。
她又说:“我们生个孩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