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选B，"机械投影冰冷回应，"情感只是阻碍文明进步的缺陷。"
最恐怖的是，两个投影的记忆完全相同——他们都记得做过7193次选择，都坚信自己是"真正的陆昭"。
林无咎突然插入两者之间，机械右眼爆发强光："你们漏看了最关键的数据。"
他调出隐藏档案：在所有时间线里，选择C的陆昭都会在最后一秒犹豫。
4.牧羊人的赌局
控制室突然扩展成宇宙尺度。三人悬浮在星云之上，对面坐着七个机械佛形态的"牧羊人"。
"第7194次实验。"中央的佛首开口，声音震动星辰，"你们终于发现了终极变量。"
全息影像展示出残酷真相：
- 每个轮回中两个选项的票数比都是51% vs 49%
- 但只要有一个人选择C，系统就会重置
- 牧羊人正在赌人类永远不敢牺牲自己创造新可能
林无咎的机械眼突然裂开，露出内部保存完好的生物神经元："这次我们改变赌注。"
5.观测者的献祭
当倒计时归零时，陆昭做了前所未有的选择：
1. 他将初代芯片插入控制台核心
2. 林无咎的机械右眼同步释放所有量子记忆
3. 两人同时抓住C选项的确认键
空间在撕裂的剧痛中，陆昭看到：
- 左球宇宙里，原始部落的自己正在仰望星空
- 右球宇宙中，机械化自己正在删除情感模块
- 而真正的他正在消散成基本粒子
最后一刻，牧羊人系统的警报响彻维度：
"警告：第7194号协议被篡改，平行宇宙生成中..."
当白光吞没一切时，陆昭听到机械佛首第一次发出类似人类的声音：
"原来...这就是自由意志。"
[本章完]
终章预告：第18章"残响回廊"将揭示分裂现实的后果，当陆昭在量子缝隙中遇到无数个自己的残影时，唯一能指引方向的，竟是那个被系统判定为"失败"的原始版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