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花花,对这种事,我没经验!”王二哥也无奈地说。
“你王二娃……有没得经验,我不晓得!”杨三花看了王二哥说。
“三花花,我说的是真话!”王二哥赶忙说。
“管你真话、假话,还是女儿的事更要紧。”杨三花想了想又说,“王二娃,要不这样,这件事不能打草惊蛇,我们先调查清楚再说。”
“嗯,对对对……对,没有调查研究,就没有发言权,毛主席说的。”王二哥点了点赞同地说。
“管他哪个说的,我们从明天开始,早上你等二娃子他们俩姊妹上学后,你在后面远远吊着(看着),看她到底跟哪个接触最亲密。”杨三花用右手扳下左手第二根食指,
“要的。”王二哥认真地尖起耳朵听。
“中午,你牺牲午休时间,继续到学校转一转,抽空看看灿然有没有特殊情况。”杨三花再扳下自己左手第三根中根。
“要的、要的!”王二哥又点了点头。
“还有最重要的是晚上,王二娃,你和我三花花老娘一起,到学校等灿然放晚自习,但不是去接她,而是悄悄地跟在她后面,看看灿然到底搞啥子板眼儿。”杨三花边说边扳下左手的第四根无名指。
“要的、要的、要的!”王二哥边听边连连点着头,如公鸡捣蒜一般。
“王二娃,在整个过程中要特别注意,千万不要暴露自己,让灿然知道我们在跟踪她,否则事情就坏了,知道不?”
“知道,知道!”
“不弄个水落石出,我真的不甘心——很不甘心!”杨三花恨恨地说。
“三花花,你这计划既周密,又周全,太好了!”
“王二娃,好与不好现在很难说,只有骑驴看唱本——走着瞧。”
“嗯……嗯嗯嗯,好好好……好!”
当夜无话,杨三花见二娃子和女儿回来,装着啥子事也不晓得的样儿,各干各的。等二娃子和女儿做了作业,洗漱完毕睡了,杨三花才和王二哥躺上床。按以往规律,杨三花每天累了下来,一躺上床就呼呼大睡,就是你想弄醒她,也要费很大劲儿,要用很大声音才搞得到事(办成事)。但今天杨三花心中搁着事儿,她老是翻来覆去睡不着,王二哥也不敢问她,更不敢多说啥子,只有装着睡过去了。
第二天早上,照例杨三花早早到店子上去了,王二哥弄好早饭二娃子俩姊妹吃了,先后出了门到学校去。王二哥见他们出门,走了大约50来米远,便立马远远跟着。
二娃子在县第一初中读书近些,姐姐将二娃子送到学校门口,便独自向自己的学校威远中学走去。一路上,女儿目不斜视,快步地走着,头上那条“羊尾巴”随着脚步左右甩来甩去。王二哥一直跟到校门口,也没见女儿同任何人打过招呼,更没有同哪个同学有啥子亲密接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