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露愧疚。
“对不起——”
“哎别，”沈观庭依然温润笑着，“别跟我说对不起，又不是你的错，朝歌，别总把别人犯的错都揽到自己身上，会很累的。”
朝歌低垂着眼，抿了抿嘴唇。
“你衣服脏了，我给你买身衣服吧。”
沈观庭低头看眼被咖啡渍污染成乱七八糟的衬衫，有些窘迫。
方才在洗手间里他已经尽力清理了污渍，但果然还是十分狼狈啊。
他笑容无奈又轻松：“好，我今天算是沾了你的福气，能白得一身新衣服，你可得帮我好好挑一身，越贵越好，休想拿便宜的打发我。”
朝歌被逗笑，心中一片温暖。
对于他们这样名下资产已经多到几辈子都花不完的人来说，钱只是一个数字。
沈观庭说这番话，无非是想缓解她心中的愧疚，让她的情绪有个合理的宣泄渠道。
显然，两人对此都心知肚明。
朝歌很认真地帮沈观庭挑衣服，她衣品不错，在国外留学期间还专门学过服装搭配，很快就挑好了一身符合沈观庭气质的西装。
京市的秋天已经有些冷了，除了西装，朝歌还给沈观庭买了一件灰色的大衣，搭配一条灰白色的围巾。
沈观庭从换衣间出来后看到朝歌手臂上搭的大衣和围巾，无奈笑了笑。
一边朝朝歌走过去一边道：“我那件大衣又没脏，你干嘛又买一件，浪费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