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夜弦对这种变化并没有什么感觉,一开始可能还会有点不适应,但现在两人已经坐在了一起,以你我相称也变得更自在和顺畅。
这么狭窄的轿子里坐了两个人,时间长了自然会有些闷热,但萧夜弦不想说话,于是直接回:“不热。”
朝歌其实根本不在乎萧夜弦热不热,她只是想说说话缓解一下轿子里逐渐趋于暧昧的氛围。
萧夜弦搭话了,朝歌就能继续聊下去。
哪怕硬聊也是聊。
“你怎么可能不热?还是说你不好意思?”
“……”
“都快寒露了,苏州府还这么热,不知道今年冬天会不会是个暖冬。”
萧夜弦抿了抿唇,垂下了眼眸。
他不太希望是暖冬。
如果是暖冬的话,百姓地里来年的收成就不会好,朝廷不会轻易降低税收,到时候百姓们的生活会更艰难。
“唉,别是个暖冬,虽说苏州府这里冬天下不了多大的雪,但好歹下个一两场,能让我试试堆雪人的滋味,我还从来没堆过雪人呢。”
朝歌看过别人堆雪人。
她前世家住北方的京市,到了寒冬天气,大雪纷飞,从她的病房透过窗往外看过去,就会看到满世界银装素裹,别提多美了。
远处还隐约能看见一个小学的操场,她站在窗前,能看到那些小孩在操场里奔跑着、笑闹着打雪仗,堆雪人。
心中十分向往。
她扭头问旁边的男人:“你呢?你堆过雪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