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在熬药?”
琥珀也跟着紧张起来:“采月。”
陵容心里跟着发沉,又想起余答应来说:“莫非是熬药的砂锅?”
琥珀想了想摇摇头:“有了余答应的事,惠嫔娘娘怎么还能中计?”
“药材呢?可仔细看过?”琥珀听了有些不知道,陵容就说:“去,把采月叫来。”
琥珀去了眉庄的住处,进去请安:“奴婢见过惠嫔娘娘。”
“起来吧,怎么你们娘娘是有事儿?”
琥珀借机打量她面色,因为恶露不断,如今面色有些发白,精气神看着比陵容要差太多。
眉庄本就心里有怀疑,见琥珀打量她,也跟着有些紧张起来。
“怎么?是有什么不对?”
眉庄紧张发问,琥珀有些犹豫,想了想还是说:“我们娘娘有些疑惑,打发奴婢来请采月去一趟。”
眉庄也蹙眉:“采月是家生子,父母兄弟都在本宫家里,是绝不会有了心思。”
接着又说:“药材拿出来一一看过,这……”
说着有些惊恐起来:“莫非这药材不对?”
“这怎么会?”
琥珀也有些不解,只能开解眉庄:“娘娘万万不能着急上火,只要咱们心细,总能发现不对。”
眉庄点点头,想着陵容心细如发,若是她也察觉不出来,只怕就是自己个身子不好。
琥珀又行礼退了出来,带着采月回来,采月本要行礼,陵容摆摆手拦下,当先问:“你可察觉出什么不对?”
采月认真想了想摇摇头。
“方子是章太医亲自开的,又教会了奴婢分辨药材,奴婢领了药回来一一又挑拣出来核对,熬药的砂锅奴婢每日里看的紧,这药也是奴婢亲自端进去的,再没有旁人经手。”
陵容听了想了想又说:“从谁手上拿药,每几日拿一回?”
“园子里药房总管徐公公,每三日拿一回。”
“谁包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