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四目相对,小黑第一时间发出尖锐的爆鸣声。
池鸢被吵的捂住耳朵,直到小黑停下来,池鸢这才松手。
面无表情地问他:“你叫什么?!”
不知道这大半夜的叫太大声要闹哪样。
小黑脸色一阵青一阵白,“我叫祁茶,你这个坏雌兽,你居然看光本大爷身子!”
他们鸟类一族向来高贵,因此他们推崇的都是优雅和美,而不是像其他兽人那样,粗犷又野蛮。
其他兽人可以肆无忌惮在喜欢的雌兽面前展示自己,但是他们鸟类不是!也更不行!
一旦被看光,就必须要求对方负责!
如果对方不答应,那自己以后就很难再找到雌兽。
想到这一点,祁茶气不打一处来。
气得抖着手发问:“你是不是故意的?你为了得到本大爷,居然搞出这种下三滥的手段!”
“你这个恶毒的雌兽,当初我就不应该相信你!”
他现在不干净了,不纯洁了……
池鸢:“……”
不是,谁问他姓名了啊?
她明明是在问他鬼叫什么。
况且她也不想看的啊,但是谁让她进来时,他们就是这个样子躺在地上的啊。
“你刚才对我干了什么?”
祁茶坐在地上,死死捂住自己的小脆弱。
池鸢语气平静地说道:“没有做什么,只是给你们疗伤而已。”
“你们刚才泡的时间有点长,导致火气太旺盛而引发昏迷。”
“不过你们为什么会从水缸里面爬出来?”
最后一个是池鸢目前最疑惑的。
祁茶脸色阴沉,“你给泡的东西,我怎么知道?”
“当时就是感觉有很多兽人在身边围着,然后我不习惯,就爬了出来。”
幻觉吗?
池鸢若有所思的点点头。
于是转身朝娄珈看去,发现那家伙不知何时已经醒了。
此刻正光着身子,大大咧咧的站在池鸢面前。
习惯使然,池鸢又一次顺着光滑白嫩的肌肤曲线往下看去。
当目光触及到某处时,池鸢的脸羞耻的红温了。
为什么他有两个……
“好看吗?”男人阴恻恻的嗓音响起,红眸转为竖瞳,危险又迷人。
池鸢转过身去,“你们两个自己这个样子爬出来的,我全身心都在搭救你们份上,压根没有乱看的。”
她发四!
祁茶脸色气得绯红,火红色的短发也给他平添了几分卓越风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