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是肯定句。
戈邬也不装了,直接选了娄珈对面的那棵大树落脚。
“是又怎么样?不是又怎么样?”
娄珈冷笑,“你这样做,有什么目的?”
“没什么目的,我只是好奇为什么你不想杀池鸢了。”戈邬说得云淡风轻,实则只有他自己内心知道,他此刻有点慌乱。
他也不知道这股不安感来自哪里。
是娄珈要杀池鸢带来的,还是娄珈不杀池鸢带来的。
“跟你有什么关系?”娄珈嗤笑一声,嘴角掀起凉薄的笑:“你很在意她吗?”
一句话瞬间让戈邬哑口无言。
他刚想反驳,却发现没机会开口反驳,因为此时娄珈已经跳下树,单独行动了。
你很在意她吗?
很在意她吗?
在意她吗?
“我才不是在意她!我只是!只是……”
戈邬一时间也无法想出个合理的解释来。
就在他绞尽脑汁时,忽地想起沽祀,他又冲着娄珈离开的方向开口:“我才不是在意她,我只是舍不得沽祀,看不惯她那样放走沽祀而已!”
话落,树下就响起一道熟悉又造作的嗓音。
“原来……原来你喜欢的是沽祀啊!”
听到这话,戈邬如遭雷劈般石化在原地。
底下传来池鸢幽幽的戏谑声,“崎讶你不会跟我结侣也是为了其他雄兽吧?是颜泽吗?还是苍暝啊?亦或者娄珈?”
崎讶将头摇成波浪谷,甚至摆手否认:“没有没有,我才没有喜欢其他雄兽,我只喜欢你一个。”
“从始至终我对你的心都是不会变的,你随时可以来查证,或者刨开我的心查验也可以。”
话越说越血腥。
池鸢皱起眉头,伸手抵住崎讶伸过来的嘴脸,“离我远点。”
有点油腻。
崎讶哭唧唧,“没想到小鸢这么快就嫌弃我了……哎,要不然我还是去找点果子吧。”
池鸢冷笑戳破他的心思:“别想摘那些不正经的果子,我自己可以解毒的。”
上次那个果子的药性,就是她自己调解掉的。
猜到崎讶的心思后,它也就故意顺其自然,想看看崎讶到底能做到什么程度,却没想到这家伙半路想下船。
那怎么能行呢?
上了她的贼船,岂是说想下就下的?
想到上次,崎讶的脸颊不自然红晕起来,脑海里是挥之不去的那些少儿不宜的画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