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在虞闻祁的眼里，也确实是不够看的。
虞闻祁本以为能听见对方的卖惨——毕竟这个机会实在难得，甚至虞闻祁都已经习惯。
但令虞闻祁没有想到的是，肖牧言脸上刚露出一丝苦涩的表情，转头便被他憋了回去，这人愣是一句话都没说，一句苦都没述，只静静地继续喝着面前的水，还在尝试着转动自己的手腕，恢复着力气。
虞闻祁瞧着这人与别人截然不同的举动只觉有趣，他随手从茶几上抽了张纸巾为肖牧言擦去了嘴角残留的水渍，在收回纸巾之际，弯曲的手指还不小心触碰到了肖牧言的嘴唇。
肖牧言刚刚喝完水，嘴唇还有些湿，在虞闻祁的手指不小心触碰到他嘴唇的那一瞬间，他眼皮微跳，却不敢抬眼看虞闻祁的眼睛。
仿佛刚刚从房间里逃出来的那一分傲骨迷了路，又似是相信虞闻祁不是那样的人，总之，他没有躲。
肖牧言猜对了，这个举动也确实是不小心的，虞闻祁压根就没有在意这一下小摩擦，他确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