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回:曹孟德挟天令诸侯 孙行者盗图窥玄鸟
第一节 迁都许昌 孟德祭炼龙脉佩
建安元年秋八月,洛阳城破,宫阙萧条。曹操亲率虎豹骑千余,执戟侍立北芒山下,迎献帝车驾南迁。但见黄钺在前,豹尾在后,献帝所乘玉辂之上,九旒龙旗随风翻卷,却被东南方一股青气冲散旗角——正是曹操腰间龙脉佩·玄鸟显威,暗夺天子气数。
行至许昌,曹操早于城内筑“司州灵核枢机台”,台高九仞,以玄鸟碎片嵌于中央,三十六根青铜柱分刻九州地脉图。是日吉时,曹操着衮服祭天,佩上玄鸟突然振翅长鸣,声如金钟玉磬,震得许昌城方圆百里地脉共鸣,禾苗竟在秋日抽穗,百姓跪呼“丞相真命世之主”。
献帝登太极殿,见殿中藻井绘有玄鸟衔珠之象,柱身皆刻“受命于天”符文,心下骇然。曹操进言:“自董卓之乱,灵核失序,今借天子威德,聚司州灵核为一,可保汉室万年。”言罢,以龙脉佩轻点御案,案上《九州灵核分布图》自行展开,兖州地界“花果山分脉灵树”处,朱砂标记隐隐发烫。
第二节 夜盗图卷 行者智破土龙阵
却说孙悟空自破长安后,化名“齐天卫”混入曹军,司职尚书台宿卫。是夜三更,月黑风高,他换了软甲,足蹬鹿皮快靴,猿臂轻舒,攀着飞檐走壁,直趋尚书台。但见殿角铜铃无风自响,却是荀彧独坐案前,手捧王佐印·土灵核,正在图卷上批注。
“好个荀令君,三更不寐,端的是操心国事。”行者暗道,躲在斗拱之后,见案上《九州灵核分布图》被土龙虚影笼罩,鳞甲分明,爪牙森然。待荀彧闭目养神,方欲下手,忽闻印上符文一亮,土龙昂首咆哮:“何方宵小,敢窥灵核机密!”
行者不及变身,急从怀中摸出酒葫芦——正是当日在铜雀台所盗灵核酿,内中尚余蟠桃露——往图卷上一泼。但见朱砂绘就的山川河岳如遇春雪,渐渐消融,露出底层“四圣归位星图”,中央齐天星与四象星位交相辉映,正是盘古幡核心密语。
荀彧惊觉,王佐印全力催动,土龙化作千钧巨石压下。行者不慌不忙,舌尖抵住上颚,将日间残留的蟠桃酿混着唾液喷出,竟在石下辟出一尺空间:“荀令君,某非为祸,实乃寻灵核归位之道耳!”趁土龙稍顿,探手卷了图卷,化作青烟从石缝中逸出,只余一片猴毛飘落案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