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司珩回到房间,躺在床上辗转反侧,难以入眠。
脑海中不断浮现出虞从梦曼妙的身影,野性的欲望与克制的理智在激烈交锋。
他只觉心火肆意,灼烧全身,猛地坐起身,调整房间内的智能冷却系统,将温度调到最低。
冷风呼呼吹拂而过,却难以平息他体内那股躁动的热潮。
霍司珩扯开领口,大口喘着粗气,汗水顺着他棱角分明的下颌线滑落,滴在紧实的胸膛上。
他闭上眼睛,试图用深呼吸来平复内心的波澜,可虞从梦的一颦一笑,却如同鬼魅一般,缠绕在他的心头。
“该死!”他低咒一声,一拳砸在柔软的枕头上。
良久,霍司珩还是燥热难耐,他起床冲向浴室,打开冷水阀,任由冰冷的水流从头浇下。
“阿嚏!”小兽感觉到屋内温度骤降,窝在柔软的小垫子上打了个喷嚏。
它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用爪子揉了揉鼻子,这地方突然冷得跟冰窖似的,实在是待不下去了。
小兽挣扎着起身,拖着还有些虚弱的身体,一小步一小步地往虞从梦的房间挪去。
那个温柔的雌性裹着柔软的毛毯,蜷缩在温暖的被窝里,只露出一张白皙的小脸,呼吸均匀而轻柔。
小兽轻手轻脚地靠近床边,小心翼翼地跳上床,找了个离虞从梦最近的位置,舒服地窝了下来。
虞从梦在睡梦中似乎感觉到了什么,迷迷糊糊地翻了个身,手臂轻轻搭在小兽身上,嘴角噙着笑意。
小兽被这一搭,暖和得尾巴轻轻摇晃,眼睛眯成了一条缝,很快又进入了梦乡。
而另一边,霍司珩在冷水下冲了许久,直到身体的燥热渐渐退去,理智重新占据上风。
他关掉水龙头,抹了把脸,看着镜中狼狈的自己,不禁苦笑。
好荒唐啊,他竟然发情了!
还是对着一个他最不屑的雌性发情。
人家才略施小计,他便渴望到近乎丢失掉引以为傲的自制力。
这感觉陌生又危险,让他既慌乱又隐隐有些难以言喻的期待。
霍司珩扯过一条干净的毛巾,胡乱擦了擦头发和身体,眼神晦暗不明。
虞从梦无法做精神力疏导,给不了他后方支持,他不该对她产生这种冲动!
哪怕一时半会儿被她吸引,也必须克制住,绝不能越界。
可脑海中她的模样、她的气息,却如同附骨之疽,怎么也挥之不去。
清晨,温暖的光源透过轻薄的窗帘,洒在虞从梦的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