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从梦被他的声音拉回现实。
她转过头,对上公输自那双琥珀色的眼眸。
那里面清晰的关切、努力掩饰的忐忑,以及一丝受伤,瞬间刺破了她的重重思绪。
她瞬间明白了他的误会。
心中掠过一丝愧疚,但更多的是对眼前这个雄性的心疼。
他如此敏感,如此在意她的感受,甚至在新婚之夜还在担心自己是否“不合时宜”。
虞从梦脸上凝重的神情如同冰消雪融,瞬间绽开一个足以照亮整个星穹的笑容。
那笑容带着安抚,带着歉意,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炽热的邀请。
她没有解释自己刚才在想什么权谋算计、攻略布局,那些都不该污染此刻的温情。
“我在想……”她赤足踩在柔软的地毯上,像一只优雅的猫,一步步走向他。
睡裙的裙摆随着她的步伐轻轻摇曳,勾勒出曼妙的曲线。
“……在想我的吱吱,怎么洗个澡出来,就变成了一只湿漉漉、还带着点委屈的小狗了?”
她的语气带着戏谑的宠溺,眼神却灼热如火,牢牢锁住他。
公输自被她直白的话语和侵略性的目光看得耳根发烫,方才的忐忑瞬间被另一种更汹涌的情绪取代。
他看着她走近,沐浴后的馨香混合着她独有的竹节信息素,霸道地侵占了他的感官。
“我没有……”他下意识地反驳,声音却低哑下去。
“嘘。”虞从梦已走到他面前,踮起脚尖,温热的指尖抚上他微凉的脸颊,阻止了他的话语。
她的目光在他俊美得近乎妖孽的脸上流连,从湿润的眉睫,到高挺的鼻梁,最后落在他色泽诱人的唇瓣上。
“今晚是我们的新婚之夜,吱吱。”她的声音压得极低,带着一种蛊惑人心的沙哑,“我唯一想的,就是你。”
话音未落,她不再给他任何思考或退缩的机会,手臂环上他的脖颈,主动吻了上去。
公输自甚至来不及反应,只觉得腰间一紧!
是虞从梦的手直接探入他松散的睡袍,精准地扯开了那根碍事的腰带!
“吱吱,你是我千辛万苦娶回来的珍宝,今夜,你的职责是取悦你的雌主,而不是胡思乱想,懂吗?”
她的指尖带着魔力,所过之处点燃簇簇火苗。
公输自只觉被她触碰的肌肤阵阵发烫,方才的委屈和不安在她强势的安抚下,迅速转化为一种渴望和臣服。
他顺从地低下头,温热的唇试探性地触碰她的额角,“我错了,阿梦。是我……愚钝。”
“知道错了就好。” 虞从梦的唇角终于勾起满意的弧度,那笑容带着钩子,摄人心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