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王凡道。
他决定让张柒柒死心。
于是就撒了个小谎。
“你脚踩两条船？”张柒柒瞪大了眼睛，不敢置信的望着王凡。
“你想说什么？爱情是神圣的？还是我不能脚踏两条船？”王凡淡定问道。
“我没有，我只是……”
张柒柒自己就无数次脚踏两条船，哪有脸指责王凡？
她只是觉得，王凡这样的人，何德何能，能够俘获那两个女人的芳心。
王凡一没钱，二没势力。
那两个女人是眼瞎了吗？
她内心这样想着，却也没说出口，只是内心有些怪怪的说道：“那行，我知道了。王凡，看不出来，你还有这种本事。话说，你某方向的本事是不是特别强啊。”
说到这里，她用余光往下看了眼。
“我哪方面的本事都强。”
王凡看了眼张柒柒，挥了挥手道，“赶紧滚蛋，你小男友出来了。”
“哦哦。”
张柒柒转身要走，又想起了什么，从怀里拿出一瓶茅台塞给王凡，然后才朝着周思聪的方向跑过去。
“柒柒，你老是找他干什么？”
“我看他可怜，给他点吃的。”
“柒柒我不傻，你说你是不是喜欢他？”
“我怎么会喜欢他？跟你相比，他什么都不是。亲爱的，你吃醋了啊。”
“没有，我知道你爱我永远是最多的，我怎么会吃醋？”
“那你还问？”
“我就问问。”
周思聪牵着张柒柒的手，在雪地中漫步，浪漫中带着一些诗意。
张柒柒感到幸福。
而周思聪的心却陷入黑暗的旋涡当中，越坠越深，越深越扭曲。
他忍不住回头看向王凡。
自己多次尝试仍是不行，而永鑫镇就这么一个男人……
“不行，周思聪！你的思想是邪恶的！你绝对不能这么做！”
……
“王凡，我觉得我们应该聊一聊。”
王凡正在散去，又听到身后传来一道女人声音。
他回头一看，发现是关灵韵。
“关姐要跟我聊什么？”王凡放慢速度，让关灵韵走到自己旁边。
王凡身姿挺拔。
关灵韵穿着青色呢子大衣，一头黑发随风飘扬，透露着温婉知性气息。
两人并肩同行，像是一对正在漫步的小情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