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再说回来。
“启奏陛下,臣以为周侍郎所言甚是荒谬。我朝虽是经由土木一役武勋断层,也自那之后导致了我朝战事十之八九都是硬撑。而我眼下时世异变,建奴逞凶掳掠不断,实乃我朝前所未有之大敌!”
“若再不精训将官传承战技,那我朝还何以维继?难不成等我等勋贵战将故去,将由那手无缚鸡之力之人领军?”
听到周延儒这么一说,张书缘三人还未开口,成国公朱纯臣便就站了出来。
开玩笑要动他武人勋贵的后继者,那先得过了他这关再说。
“成国公所言甚是,老臣亦是此意!”
随着成国公站出来了,老英国公张之际也随之挺身而出。
“两位国公,下官不是在言五军都督府治下的京武学堂,而是……”
见这二位爷站出来了,周延儒便赶忙道歉,而在道歉的同时还看向东林党的众人。
“而是什么?我大明有两京一十三省,边境何其广深。若仅靠我京武学堂及各地杂学堂教授,如何能培育出广袤良将供我朝廷御使?难不成届时有难,周侍郎愿意领兵前出?!”
见这老家伙是这么不要脸,朱纯臣可没给他好脸色,当着朱由检的面就骂了起来。
“你!!陛下,臣绝无此意……”
没辙,他朱纯臣把话都说成这样了,他周延儒也只得是跪了。
“陛下,周侍郎所言虽是利弊参半,他也是为了我大明江山社稷着想,还请陛下饶恕周侍郎的不敬之词。”
俗话说的好,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这不韩爌便就站出来帮周延儒求情了。
“陛下,眼下我朝天灾不断,财政十之八九都洒向了广袤天下,这大兴军武恐怕意如周侍郎所言,易使我朝财政崩溃,百姓种田减少啊。”
不同于周延儒那般直来直去,韩爌这老家伙就多了些弯弯绕,既没有反对张书缘等人的提议,也没有驳了皇帝面子,反而是拿出了财政问题来说话。
说实在的,要说财政问题,那应该温体仁这个家伙来说才对,毕竟他是眼下的户部尚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