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小哥二人已经是表演到这个程度了,朱由检也终于露出了獠牙。
这要不是张书缘跟他说过“求稳”,他还真想一下子干掉这群人!
因为,这些人没一个是好东西,全都在挖大明的根基!
“臣治下不严,还请陛下责罚。”
到了此时,韩爌是彻底没了脾气,只觉的是要脑袋不保。
“哼,责罚?!责罚就能让朕的百姓们不挨饿受冻?责罚就能让我朝财政不再亏空?”
“臣等有罪。”
见阁老都被痛斥了,这六部九卿的官员们还有何理由不请罪保命?
“有罪?现在知道有罪了?你们府中之土是从何而来,难道在兼并之时就有不觉得有罪?!”
到了此时,这件事已经成了明牌,所以朱由检才毫不客气的谩骂。
“曹伴伴何在!”
“奴婢在。”
“朕给你半个月时间去查,若查不来这兼并之事的推手,你这提督一职就不用在当了!”
“是,奴婢遵旨,奴婢一定给皇爷一个满意的答复!”
曹化纯躬身领命,起身后便急速的退出了奉天殿。
瞧见曹化纯出去了,百官们更是心如死灰,只觉的这天要变颜色了。
这东厂若是病猫还好,可一旦给机会让其恢复,那日后可就没什么好果子吃了。
但想是这么想,但此时却没一个人敢出口阻拦东厂出击。
还是那句话,他们头上都悬着一把刀,而握那把刀的主人正是面前的皇帝。
“陛…陛下,如此骇然逆案,理应是交由三司……”
见东厂要彻底复出了,曾受过魏忠贤迫害的毕自严便胆战心惊的站了出来。
“毕爱卿此话怎讲?”
“启奏陛下,此案虽涉及百官,但有倒是天有王法理应按照……”
毕自严实在是不愿见到当年的景象,低着头就以律法说事了。
“启奏陛下,毕阁老此言臣不赞同。我朝虽有诸多法典,但这执法之人尚且涉及其中,这怎能还要使其行使权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