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萨满察哈尔赶紧出列,对着嬴政躬身道:“大王,张良虽有过错,但他本性不坏,又是老臣的徒弟……”
“萨满不必多言。”嬴政抬手打断他,目光转向张良,故意板着脸道,“母亲说得对,死罪可免,活罪难逃。”
张良的心提到了嗓子眼,低着头道:“请大王降罪。”
嬴政看着他紧张的样子,忽然笑道:“本王罚你……接着扮演张娘,再做半年的‘姑娘’。”
“啊?”张良愣住了,抬头不敢置信地看着嬴政。
满朝文武先是一静,随即爆发出雷鸣般的笑声。李斯笑得直不起腰,指着张良说:“这……这罚得好!让你尝尝做姑娘的滋味!”
韩信更是乐得拍大腿:“上次你还跟我说,宫里的胭脂水粉味道难闻,这下可好,还得再闻半年!”
王翦也忍不住笑了,板着脸道:“嗯,让你好好学学女儿家的规矩,磨磨你这急躁的性子。”
连最严肃的冯去疾都捋着胡须,嘴角带着笑意:“这罚得妙,既让他受了惩戒,又不算苛责,还能让他……哈哈,继续跟我们讨论星象。”
张良的脸瞬间红透了,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做了几年“姑娘”,他早就受够了穿襦裙、描黛眉,现在还要再做半年?他刚想求饶,就听嬴政补充道:“这半年里,你还得跟着宫女们学刺绣、学织布,半年后,本王要检查你的绣品——若是绣不好,再加罚半年。”
“噗嗤——”嬴诗曼终于忍不住笑出声,拉着赵姬的手说:“祖母,张哥哥要学刺绣啦!肯定绣得不好看!”
嬴阴曼也跟着笑:“说不定会把牡丹绣成毛毛虫!”
张良被笑得无地自容,却又不敢反驳,只能苦着脸道:“臣……臣遵旨。”
赵姬看着他这副模样,笑着对嬴政说:“你这罚得倒是别致,既让他长了记性,又不会伤筋动骨。”
嬴政笑道:“这半年,正好让他跟着宫里的女官学学怎么打理内务,将来治政也能心细些。”他转向张良,“怎么?不情愿?”
“不不不!”张良连忙摇头,苦着脸道,“臣……臣情愿。能得大王宽恕,已是天大的恩典,臣一定好好学刺绣,好好做‘张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