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的网络安全论坛突然弹出加密对话。对方自称“数据清道夫”,发来的文件里是深渊议会残留的实验日志。1999年的记录显示,父亲和苏棠的真实身份是初代“恐惧容器”,而我和妹妹,不过是他们为了突破数据壁垒培育的“活体密钥”。
当我准备将这些证据公之于众时,全市网络突然瘫痪。黑暗中,手机屏幕亮起幽蓝光芒,苏棠的脸在像素块中重组:“姐姐,你以为摧毁了服务器就能结束吗?”她身后的背景是无数个正在苏醒的意识囚笼,每个囚笼里都关着被恐惧吞噬的灵魂,“真正的游戏,是让所有人自愿走进深渊。”
城市上空的云层开始扭曲,化作列车行驶的轨迹。街道的监控摄像头同时转向我所在的位置,镜头里倒映出无数张戴着黄铜面具的脸。而在某个未被摧毁的服务器角落,“永夜列车”的程序正在自我修复,新一轮的玩家招募界面悄然弹出,首个候选者头像,赫然是镜中微笑的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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