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天后，小唐急匆匆地走进办公室，脸色有些难看。
“娄导，我们查了林阳的所有背景，包括他最近的接触记录，但……没有发现任何可疑的痕迹。
他背后的资金来源、社交圈子都很干净，没有任何人指使的迹象。”
娄烨的脸色更加阴沉。
“没有痕迹？怎么可能？他一个人怎么可能有这么大的能力？”
小唐低下头。
“我们也觉得奇怪，但确实查不到任何线索。而且，林阳提供的那些证据……都是确凿的。”
娄烨的拳头紧握，指节发白。
他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证据确凿，舆论已经一边倒，他再多的解释和反击都显得苍白无力。
“难道……真的无力回天了？”
娄烨的声音中带着一丝绝望。
……
随着时间推移，舆论的压力越来越大。
曾经支持娄烨的粉丝纷纷倒戈，媒体和公众的口诛笔伐让他几乎喘不过气来。
新人们也拒绝了他的合作提议，甚至有人公开表示。
“我们不会与抄袭者为伍。”
娄烨的团队开始分崩离析，合作伙伴纷纷撤资，项目被无限期搁置。
他的名声一落千丈，从行业标杆变成了人人喊打的“抄袭者”。
娄烨不甘心，他决定召开一场新闻发布会，试图挽回局面。
然而，当他站在台上，面对无数镜头和质疑的目光时，却发现自己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
“请大家相信我们，我们会给大家一个解释……”
他的声音微弱，连自己都觉得没有说服力。
台下的记者们毫不留情地追问。
“那您如何解释林阳提供的证据？”
“……”
“您是否承认自己侵犯了他人的着作权？”
“……”
“您是否愿意公开道歉并赔偿损失？”
“……”
一个接着一个问题，让娄烨不知怎么回答。
他的额头渗出冷汗，只感到自己仿佛被逼到了悬崖边缘，无路可退。
——
发布会结束后，娄烨回到办公室，瘫坐在椅子上。
他知道，自己已经无力回天了，曾经的努力和辉煌，如今都成了泡影。
他拿起手机，拨通了林阳的号码。
电话那头，林阳的声音嘲讽：“娄导……哦不，不能叫导师了~娄烨，你找我有什么事吗？”
娄烨沉默了片刻，终于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