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你这娘们,这是你该问的吗,是你能问的吗?罚你,给我背一下条例!”
“嘿!你还跟我上手了你这个手下败将!”
“嘿,你说谁是手下败将呢!”
“说你呐,不服来战啊!”
“娘的,我还治不了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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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十年代的夜晚,书籍上各种限制,不许赌博打麻将,没有手机电脑,九点熄灯号一吹,人们除了造人运动,无事可做。
所以,别看是小小岛屿,齐霁所见孕妇,如雨后春笋,竟似乎比市南区一个大街道的还多上几分。
上班一周后,在通往渔村的岔道口,齐霁遇到了被金红霞和许凌志都提及的接生婆。
那是个无法直观判断年龄的女人,说她六十、七十或者八十岁似乎都很准确,齐霁敏感地觉得,这个瘦小的接生婆有着巫婆的气质。
尽管她并没见过巫婆。
当时她并不知道那站住路口的老人,就是接生婆,是上班途中的葛美霞为她介绍,才知晓的。齐霁便站下与她说话,“大姨你好啊,我是医院的助产士,工作年限还短,以后少不了要去请教大姨呢!”
“我听说你了,你是青岛来的,男人还是部队上的领导。”接生婆的声音还挺年轻。
“是的,我们从青岛来的,为支援边疆,建设海岛而来的。”
“来了好,我就盼着你来呢,你来了我就轻省了,你们部队上的家属太多了,赶上俺们村女的多了,还那么能生!”
齐霁笑,“大姨我得上班了,不然迟到了。”
齐霁和葛美霞一起走了一段,发现葛美霞居然很注重细节,她始终有意无意地让齐霁半个身位,绝不超到她身前去。不像那个刘群英,大大咧咧的走路步子极大,有时候走着走着高兴了,还绕着齐霁转个几圈。
齐霁和葛美霞其实是没什么话题的,她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