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永年是麻醉师,一眼就看出许凌志的状况是麻醉过量了,但却只瞥了齐霁一眼,什么都没说。
警卫员小罗很惶恐,也更羞愧,他对齐霁说,“嫂子,你骂我吧!我应该时刻跟着丁副政委的!”
丁济群对他摆摆手,齐霁给他翻译,“你首长说,你别有思想负担,这事儿跟你没关系。”
丁济群又摆了两下手,齐霁接着翻译,“你首长说,会帮你求情,不会受到处罚的。”
小罗满脸感激,抿着嘴唇,摸了摸身上的枪,“这次丁副政委去哪里,我都说什么也要跟着!”
江德福带着人大步流星进来,神色中带着点惊慌,直到看到丁济群并无大碍,才大大松了一口气。
“奶奶的!你这是想吓死老子啊!”江德福进门第一句就是这个,然后走到丁济群跟前,拍拍他的肩膀。
丁济群无奈地笑,摇摇头想说自己没事儿,却在摇头后的第二秒就直接吐了,一半都吐到江德福的军裤上。
“你他娘的!是不是故意恶心老子!”刚进病房就遭“袭击”江德福气急败坏大叫起来。
齐霁听了觉得心里舒爽了不少。
接下来,丁济群就在齐霁的帮助下,喝了点温水,强忍各种不适,给江德福简单讲述了事情经过。
原来,他之前看齐霁采过蒲公英花装在罐头瓶子里,十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