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饲料】喂给【牛】和【鸡】,才能收获【牛奶】、【鸡蛋】,有了这些最基础的物品,才能生产更多的食物。
游戏虽然简单,但也有着不能错乱的逻辑,齐霁很喜欢这种有规律可循的东西。
她又给【火车】和【飞机】配货,昨天的一列火车还停在车站没走呢,她找到【工厂】,收取了相应【产品】,配货成功,火车终于出发了。
这时,水开了,她收起手机,起身灌满一个暖壶,又灌了一个热水袋抱着,刚坐下,就听外头有人大喊她名字,连忙跑出去,原来一个男知青不小心踩到放在垄沟的二齿子上,扎到了脚心,流了很多血,被人背来医疗帐篷。
齐霁快速做了检查,那人脚心几乎被扎透,所幸没有伤到骨头。
齐霁怕处置伤口时被他踹了,就让另外两个知青一定要按住了,那知青逐渐露出畏惧的神色,看看齐霁,又回头看看自己的两个朋友,那两人对视一眼,一人按腿,一人抱住他上身,齐霁这才开始用双氧水清创,那男知青发出杀猪般的非人叫声,回荡在土豆地的上空,经久不息。
生理盐水冲洗、上药包扎,又打了破伤风针,总算是处理完了。
那知青一头大汗,一边擦一边说,“我说孟繁西,你不是今年刚当的卫生员的么,下手咋那么狠呢,跟个老大夫似的!”
齐霁也是一头的汗,她摘了口罩说,“不狠不行啊,二齿子头是金属物,不彻底清创消毒,得了破伤风会死人的。”
“啊?真的假的?”
方才按着他的上海知青点头,“她说的对,我爸单位有个女同事,被生锈的图钉扎了脚趾头,没当一回事,后来死掉了!”
“啊?”那伤了脚的知青心有余悸,“那谢谢你啊孟繁西!”
“不客气,这是我的本职工作。”齐霁快速登记受伤知青的个人信息,又写明处置细节和用药情况,让他签字。
“哎孟繁西你写字挺好看啊,就是有点像男的。”那知青脚疼得龇牙咧嘴,话还是很密。
“随便练的。”齐霁收拾好器械,顺手给他倒了杯热水,“李家伦往十连送土豆去了,等他回来,你坐他车去团部医院,观察两天再回来。”
“啊!不用不用,我还能继续劳动!”
“啊哟你不要添乱了,就听孟繁西的吧!去团部医院住上几天,又不要花你的钞票,干嘛不去了!”那上海知青按着他肩膀,“你就在这里等吧,我们回去干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