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心草在混战中突然疯长,将整个溶洞染成银白色。
我看见阿野的狼耳重新竖起,尾椎骨上的绒毛泛着微光——他在吸收灵心草中储存的灵力,那些被他压抑了三百年的爱意,正化作最纯净的月神之力。
“阿月,看上面!”阿野突然抱住我升空。
洞顶不知何时浮现出月神壁画,那上面画着的,正是千年前狼族与狐族的那场大战,而画面中央,是一个与我长相相同的女子,正将自己的心脏递给月狼族首领。
“原来,这就是我们的宿命,”我摸着壁画上女子掌心的红线,与我腕间的一模一样,“千年前,月狼族首领为护族人,自愿被种下病娇咒,而我,是月神派来净化他的灵心使。”读心术扫过壁画,听见千年前的狼首心声:“若能换她一世平安,我愿永堕病娇深渊。”
姐姐的狐火突然熄灭,她看着壁画突然痛哭:“原来我们都错了……雪狐族的病娇咒,根本不是诅咒,是月狼族首领为护爱人,自愿承受的业火。”
她跪在我面前,尾椎骨上的锁链化作光点消散:“妹妹,对不起,我一直以为你抢了我的兽夫,却不知道,你们才是命中注定的灵心契约。”
黎明时分,月神泉的水突然沸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