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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曦媃拉着凌疏妡悄悄停在院墙外，探头往里看了眼，又迅速缩回来。
凌疏妡反手牵住她的手，低声道：“我们隐身进去。”
慕曦媃一愣，下意识反驳：“对面可是霁归远和玄暮辞，就算我披上斗篷在他们面前根本没用。”
说起斗篷，都忘了上一次隐身是什么时候了。
毕竟隐身不是偷偷进入别人家里就是用来逃跑。
“所以我牵着你。”凌疏妡语气笃定。
慕曦媃还想说“但对方是玄暮辞啊”，话到嘴边却咽了回去。
能不能被发现好像也没那么重要了。
她悄悄收紧手指，把凌疏妡的手抓得更紧了些，轻声道：“走吧。”
……
霁归远坐在圆桌一侧，看向对面的玄暮辞。
“想不到是你主动找我。”
玄暮辞双手抱胸，语气听不出情绪：“三百年，当上将军了。”
霁归远脸上掠过一丝尴尬，轻咳一声：“咱们之间，就不必用这种话来调侃了吧。”
毕竟自己过的可是养老生活。
玄暮辞沉默着没接话，只那双藏在阴影里的眼睛，定定地落在他身上。
霁归远见状，也敛了神色，直截了当地问：“说吧，你这次来找我，到底有什么事？”
……
“你之前和郗霖斩杀的那个妖兽，和我有一点关系，我就不多解释。”玄暮辞语气平淡，“后来，烬雾司找上了我。”
霁归远闻言眉头微蹙，指尖在桌面上轻点着，陷入思索：“烬雾司……这名字听着好熟悉。”
玄暮辞看着他这副模样，嘴角几不可察地抽了抽。
“你……这将军当的。”
“……哈哈。”霁归远干笑两声，脸上闪过一丝不好意思。
玄暮辞没再多说什么，只继续道：“我后来悄悄跟了他们一阵，听到些零碎消息——他们接下来，似乎要去灵岫，还有天穹那两个人族宗门，不知道要做什么。”
墙外，慕曦媃的脸色“唰”地变了，指尖下意识攥紧了凌疏妡的手。
凌疏妡：“？？？”
玄暮辞：“不过应该是一个月后。”
霁归远：“还有别的事吗？”
玄暮辞摇了摇头。
墙外的慕曦媃见状，忙拉了拉凌疏妡的衣袖，示意该走了。
两人蹑手蹑脚地离开住所。
她们刚离开，院中的两人便同时转头，目光精准地落在墙外刚才的位置。
霁归远双手抱胸，挑眉看向玄暮辞：“想不到你居然愿意帮她们打掩护。单纯想跟我见一面，偏要编出些要紧事让我配合。”
玄暮辞摊了摊手，语气平淡：“但是这件事本和你无关，就算有关你也不一定管。我告诉你会不会太刻意，会不会穿帮？”